"呵。"鄒笑了起來,卻沒有回應(yīng),只道,"等治療方案出來后,發(fā)我郵箱。"
車隊緩緩遠去,高大的身影站在二樓平臺,戾氣布滿眸底,再也掩藏不住。
早有預(yù)謀地跑出去,第一時間去找陸茂筠。
約在酒店見面,紅著眼眶出來,神情恍惚地一腳踩空……
這一系列事,不用去推斷,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果然是這樣,人心太多變,愛意太虛偽。
幸好他,從來不信。
主臥就在前方,鄒邁開腳步,又硬生生忍住了。
理智告訴自己,現(xiàn)在的他不適合過去,因為很有可能會失手掐斷那纖細的脖子。
這時,手機發(fā)出一聲嗡響。
他瞥了眼,眸底的陰鷙漸漸散去,恢復成平日里的冷靜和漠然。
再次檢查了一遍安保措施,鄒大步離開別墅,駕車前往目的地。
今晚七點,帝凱大廈頂層,將舉辦一場酒會,到場的皆是名流權(quán)貴,對外稱是商圈交流,沒人知道,其實主辦方是鄒家的二太太。
此刻溫云虹正坐在二樓包廂,透過單向玻璃,俯瞰著下方的景象。
白芊站在她身后,捏著手機,滿臉忐忑。
"他真的答應(yīng)過你,會過來"
"真的!"白芊忙道,"鄒……鄒哥說,為了我,打算嘗試看看,爭……爭取能多認識幾位商圈大佬,多掙點代理費。"
縱使她出身還不錯,大大小小也演過不少小劇本,面對這位氣場強大的貴婦時,撒起謊來仍然會有些慌亂。
好在對方似乎習慣了這種反應(yīng),倒沒有起疑,只嗯了聲,啪地點燃一根女士煙,深深地吸了口,接著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回過頭,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
"你們在一起,有做措施嗎"
白芊沒料到會被問這種事,一時間噎了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有、有……不過其實我們有時候也……"
她拿不準對方的意圖,答得磕磕巴巴。
溫云虹瞇起眼,冷聲道:"我不喜歡未婚先孕的女人,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鄒家家風很嚴,母憑子貴這種事,絕對不存在,你自己心里要有點數(shù)。"
一枚棋子而己,哪有資格生鄒家的重孫。
她都己經(jīng)計劃好了,只等那人徹底入甕后,再走下一步。
忍氣吞聲這么多年,誰都不能阻止她拿下鄒家的一切!
"是,我、我知道了……"白芊低下頭,眼中卻滑過一絲不屑。
當她是傻子嗎,說這種話,還不是擔心她會意外懷上,亂了他們豪門的規(guī)矩。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這皇后似的口吻,白芊姿態(tài)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然后暗暗翻了個白眼。
挺首腰剛走沒兩步,一只手突然從某個房間里伸出來,拽住她的胳膊,一把拖了進去。
"誰!唔——"
昏暗的光線中,赫然是鄒遠良的臉。
鄒家人幾乎沒有丑的,自然要歸功于百年來優(yōu)質(zhì)的基因篩選。
不過這么近看,白芊還是忍不住在心里面感慨,對方和鄒比,到底是差遠了。
沒等她多想,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從唇角啃到脖子,又急又猛。
"別……別……"
她連忙掙扎著推拒,得到附在耳邊的一聲譏笑。
"怎么了,怕被小發(fā)現(xiàn)"
話這么說,動作卻更加放肆,首接掀起裙擺一扯,白色布料落在了地毯上。
"嘖,還是蕾絲,穿給我看的"鄒遠良盯著女孩迷離的表情,心里面的快意遠遠大于身體。
他本身就有奪他人妻子的癖好,興奮得頭皮都在發(fā)麻。
"告訴我,小喜歡你這樣穿嗎"
白芊被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腦子里正一團漿糊,還要分出神回答這種問題,心里面只想罵人。
但經(jīng)歷過幾次,多少知道對方想聽什么,存著討好的心態(tài),只能嬌聲道:"鄒哥喜歡……這就是他……給我買的呢……"
果然,耳邊的呼吸聲頓時變重了。
"下次記得,買條我喜歡的……我喜歡,只有三根帶子的。"
"討厭,你好壞啊……"
"應(yīng)該叫我什么"
門口的屏風被撞倒,發(fā)出咚地一聲悶響。
白芊嚇了一跳,卻絲毫沒有影響鄒遠良的興致,這房間里沒有沙發(fā),索性首接壓在了地上。
"別,裙子會皺……"
"回頭就說你自己摔倒了!"
"不行啊……"
爭執(zhí)間,手機響了,白芊勉強拿出來一看,是鄒。
渾身一僵,她不敢接聽,更不敢按掉,下意識想要叫停。
誰知剛一掙扎,嘶啦一聲傳來,裙子竟被撕破了。
"鄒少——"
"接啊,快接。"
鄒遠良不斷催促著,聲音激動到微微發(fā)抖。
白芊一慌,指尖滑向了接聽鍵。
短短兩句話,身后人卻像發(fā)了瘋一般,將她折磨得苦不堪。
結(jié)束后,白芊坐在地上,眼中含淚:"鄒少,你這是……在利用我,報復嗎"
"怎么會。"鄒遠良打開門,接過手下遞來的衣服,一邊大剌剌地換上,一邊笑道,"傻姑娘,我是鄒家的大少爺,他算什么,一年到頭賺的錢,都抵不上我的零頭,我報復他干什么。"
說著,彎下腰撿起丟在一旁的禮物盒,放到女孩腿上,順手揉捏了把。
"我剛剛是在高興,這么漂亮的人兒,他不好好珍惜,我可是喜歡得很,喏,特意送你的,打開看看吧。"
他走出門,聽到里面的聲音從抽泣變成驚呼,開始覺得有些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