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幾分鐘,也可能只有半小時,出來時,她的表情有些興奮,也有些凝重。
"我沒有看錯,果然是這樣。"
她報出一長串元素名稱,在場的兩人都沒聽懂。
"這是一種成分,來自某種藥物,簡單來說,能使人在短時間內陷入昏迷。"
陳穎芝恍然:"你是說,迷藥!"
"對,可以初步推斷,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后備箱敞開著,兇手就躲在附近,他隨身攜帶了一小瓶精純提取劑,差不多快要動手的時候,倒在毛巾上,結果手忙腳亂中,不小心打翻了瓶子,掉落在皮墊上。"
"這種成分雖然沒有腐蝕性,但滲入真皮皮質中,會變色,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
茍子鑫嘆了口氣:"是八九不離十,但可惜,你的這些分析,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我不知道有沒有幫助,但我想說的是,他們用這種迷藥,可能會留下記錄。"
"什么意思"茍子鑫皺起眉。
"你們都知道,正常來說,是買不到這種東西的,只有兩種途徑,黑市,或者自己制作,大部分人選擇前者,而這個人,顯然選擇了后者。"
童冉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這種成分來自于一種不算常用的處方藥,既然是處方藥,那么就會有購買記錄,如果找到對方,對鄒先生來說,有點用處的話,以你們的人脈,相信并不難查到……"
"你等等!"
茍子鑫二話不說,直接撥通了鄒的私人電話,把情況復述了一遍,而后看向童冉,沉聲道:"那種處方藥,叫什么名字"
鄒氏總部。
從早上七點開始,一直到下午三點,會議室的門總算開了。
股東和高管們魚貫而出,神色各異。
有些人沉不住氣,在電梯口就議論了起來。
"這次好幾個公司都差點陷入危機,幸好二少高瞻遠矚,及時拿出解決方案,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可你不覺得太巧了嗎等那批人全部裁掉,就等于大換血,這不是在逼著人站隊嗎!"
"及早站隊有什么不好,總比像之前那樣,整天戰戰兢兢地,不知道該怎么做強,索性一步到位,也就心定了……"
"那你的意思,你已經決定站二少老爺子還沒放手呢,你這樣做,不是相當于扇了他老人家一巴掌!"
"我可沒這么說,但放不放手,我看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了……"
這場會議落幕后,內部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家族里,每天都有人去老宅,試圖討個說法。
但說來也巧,鄒應明并不在京市,而是飛去國外度假了。
撲了空的眾人,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急得團團轉,生怕一覺醒來,鄒氏的天真的就變了。
而此刻的溫云虹正看著下屬傳來的消息,樂得眉開眼笑。
一旁的鄒行云望著她那副貪婪算計的樣子,皺起眉。
在他的心里面,女人就該嬌嬌弱弱,或溫柔小意,或妖嬈動人,全身心的依附著男人。
剛結婚那陣子,對著妻子的臉,也還算喜歡。
后來發現真面目后,便只剩下滿心厭惡了。
"答應我的好處,什么時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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