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玉說:“麻煩倒不麻煩,主要是我哥生氣了。大過年的,我不想惹他生氣,所以必須趕緊解決這件事情,讓我哥消氣。”
他不愧是出了名的哥控,到現(xiàn)在都還在擔(dān)心哥哥生氣。
梁清然被他們兄弟倆的感情感動,馬上點(diǎn)頭,拿出手機(jī)給謝寧打電話,讓謝寧到他家來。
“啥?桑暖還有膽子干這事?”
謝寧來了后,聽到前因后果,驚訝的張大嘴巴。
“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她,你現(xiàn)在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里。”顧明玉提議。
謝寧露出尷尬的訕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雖然跟她沒有多大關(guān)系,但畢竟是因?yàn)樗E拍X子犯渾。
而且,桑暖又是她表妹,她也跟著一起丟臉。
于是馬上愧疚地拿出手機(jī),打給桑暖。
“喂,謝寧姐,找我什么事?”
顧明玉打給她就是關(guān)機(jī),謝寧一打馬上打通,還特別歡樂地詢問她。
謝寧看了一眼顧明玉黑著的臉,拿著手機(jī)走到陽臺上,壓低聲音說道:“你是不是去顧家闖禍了?顧明玉找到我了,讓我務(wù)必聯(lián)系到你。”
“什么?她還去找你了?”桑暖驚訝。
這個顧明玉是魔鬼吧!
多大點(diǎn)事,還至于讓他找到謝寧姐。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回來解決問題,他不止找我,還會找到你家。你可要想好了,要是讓你爸媽知道這件事,你媽倒是沒關(guān)系,想想你爸,肯定會打斷你的腿。”謝寧提醒。
桑暖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想到她爸發(fā)火她就害怕。
“可是這還沒開學(xué),我就離開家,我爸媽……”
“我給表舅打電話,就說你過來找我,跟我住幾天。”
“謝謝姐姐。”
桑暖開心地道謝。
謝寧掛斷電話松了口氣,回來對顧明玉說:“暖暖答應(yīng)過來,我替她向你道歉。等她來了后,你別對她太兇,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是小孩嗎?一句不是故意就能推卸責(zé)任?就算是孩子,也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讓她自己跟我道歉。”顧明玉沉著臉說。
顧明玉這個人五官長得極好,每一個部位都像是造物者精心打造。
可是這么好看的五官,一旦沉下臉嚴(yán)肅生氣,又仿佛地獄修羅一般可怕。
周身的氣場很強(qiáng),帶來極其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和精神上的壓力。
謝寧咽了咽口水,被他嚇得臉色蒼白,卻也不敢反駁他的話,僵硬著表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景瀾看到謝寧被嚇到,輕咳一聲,摟住顧明玉的肩膀說:“咱們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顧明玉點(diǎn)頭,跟他離開。
謝寧等他走了后,馬上拍著胸口說道:“太可怕了,幸好我當(dāng)初拒絕他。不然每天面對這么一張臉,早晚要得心臟病嚇?biāo)馈IE莻€死丫頭,得罪誰不好,為什么非要得罪他?”
“也沒有那么可怕吧!長這么好看,哪里可怕了?”
梁清然剛才回房間了,沒有看到顧明玉嚴(yán)肅的樣子,聽到謝寧的話,走過來說道。
“還不可怕?小然,你果然變了。女人一旦成為母親就會為母則剛,變得比以前勇敢。”謝寧沖她豎起大拇指。
梁清然失笑,為母則剛這個詞,可以用在這里嗎?
謝寧給桑家打電話,說出邀請桑暖到她家住幾天的事。
大過年的去別人家住,桑家的家教讓他們無法答應(yīng)。
但是一想到桑暖那丫頭的行為風(fēng)格,跟家里人格格不入,又覺得她出去也好。
于是,便同意讓桑暖過去。
桑暖得到允許,馬上屁顛屁顛地跑了。
很快,她來到梁清然家。
“小然姐,我聽謝寧姐提過你好多次。她說你是個大美女,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桑暖一頭利落的短發(fā),上身黑色羽絨服,下身一條淺棕色闊腿褲,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大帥哥。
“桑暖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梁清然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
桑暖馬上興奮地對謝寧說:“謝寧姐,小然姐姐說話也好好聽。”
“你別樂了,顧明玉找上門,趕緊想想一會怎么道歉。”
謝寧都快愁死了,她還在沒心沒肺地傻樂,馬上板著臉提醒她。
桑暖撇了撇嘴說道:“一會跟他說聲對不起就得了唄,難道還讓我給他磕頭下跪?而且這件事也不都是我的錯,誰讓他一點(diǎn)都不近人情,我才不得已去他家找家長告狀。”
“你那是找家長告狀嗎?你那是上門表白,人家爺爺還以為你帶球跑了。現(xiàn)在想你想的都病倒了,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我又不是故意的,”桑暖也很冤枉,“我以為我跑了,爺爺就會明白我是在撒謊,哪想到他這么認(rèn)真。”
“顧家可是鉚足了勁想給顧明玉找個老婆,你要是不好好解決,顧家就把你留下了。”謝寧威脅說。
桑暖嚇得臉一白,連忙搖頭說:“我才不要結(jié)婚,我還小著呢,再說了,就算要結(jié)婚,也絕不會嫁給那種人。”
“我是哪種人?你看不上我,以為我看得上你?長得跟長頸鹿似的,完全沒有女性的半點(diǎn)柔美。”
顧明玉跟楚景瀾回來,剛好聽到她不想嫁給他的話,馬上張口回懟。
桑暖:“……”
“你說我長得像長頸鹿?你還長得像毒蛇,全身都是毒。說不定舔一舔舌頭,都能把自己毒死。”
“我毒死自己,也總比你蠢死自己強(qiáng),文盲。”
顧明玉冷哼著嘲諷。
桑暖氣的咬牙,握緊拳頭憤怒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