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理被物業(yè)驅(qū)趕后,生氣回家。
楊勝宇看到他一個人回來,皺著眉頭問:“桑暖呢?”
“不肯跟我回來。”
楊理沉著臉回答。
桑冷問:“她現(xiàn)在住哪里?”
桑冷和桑榆晚是異卵雙胞胎,所以兩個人長得一點都不像。
其實論五官長相,桑冷比桑暖長得更精致。
只是她性情冷漠,常年不茍笑,所以讓她看上去寡淡嚴肅。
別人也只會注意到她的寡淡嚴肅,連直視她的勇氣都沒有,自然也就忽略她的顏值。
“顧明玉家。”
楊理極其不情愿地說出這個答案。
桑冷皺眉。
楊勝宇詫異:“她怎么會住在顧明玉家里?”
楊理臉色不好地說:“顧明玉說,他是桑暖的男朋友。”
“他肯定在撒謊,他們兩個不般配。”楊勝宇說。
桑冷和楊理都沒有說話。
他們也是這么想的,顧明玉的眼光沒有那么差。
雖然他們跟顧明玉不熟,但都是學(xué)術(shù)界的,多少還是了解一些。
而自己家的孩子是什么樣,他們還不清楚嗎?
顧明玉那樣的人,又怎么可能看得上桑暖?
“既然她不肯回來,就先這樣吧!等過幾天,再去接她。”
楊勝宇沉思片刻,語氣凝重地說。
楊理說道:“可是讓她住在一個男人家里……”
“哥,確定她是安全的就足夠了,其余的事情不重要。”桑冷說。
楊理沉默。
不過,他也沒有太擔心。
畢竟他一直覺得,顧明玉看不上桑暖,桑暖也不可能有危險。
可是很快,打臉的事情就來了。
先是肖安妮直播承認陷害桑榆晚,又是桑榆晚官宣她和顧明玉的戀情。
看到新聞,楊家三個人都沉默了。
桑冷緩緩地問:“確定,顧明玉看不上桑暖?”
楊理說:“根據(jù)計算數(shù)據(jù)是不可能,但在這個世上沒有絕對。”
楊勝宇沉著臉說道:“馬上把桑暖帶回家,桑冷,你跟你哥一起去,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帶回來。”
楊理和桑冷相互看了一眼,知道父親是真的生氣了。
兩人點頭,這次一起過去。
桑榆晚還住在顧明玉的家里,而且還被禁止出門。
“我都已經(jīng)退圈了,為什么不能出去?”
桑榆晚快要憋死了,她性子跳躍,讓她待在家里太難受了。
顧明玉說:“你是退圈了,但熱度還沒有退去,等過幾天熱度退了就能出門。”
“你不是很聰明嗎?你想想辦法,讓我熱度退一退。”
桑榆晚故意逗他。
顧明玉問:“我?guī)湍阌惺裁春锰帲俊?
桑榆晚氣笑了,掐著腰說道:“顧明玉,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可是為了幫你,連自己的清白都豁出去了,讓你幫我退熱度,你居然還跟我要好處?”
“你幫了我,我也幫了你,我們是扯平的。但是現(xiàn)在你又讓我?guī)兔Γ斎灰o好處,我才能幫。”顧明玉理直氣壯地說。
桑榆晚問:“那你想要什么好處?”
顧明玉說:“明天早晨陪我去爬山。”
“你是不是傻?我都不能出門,怎么陪你去爬山?”
桑榆晚嘲笑他。
顧明玉說:“找個沒人的山,既能出門,又能給我好處,你賺了。”
桑榆晚:“……”
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卻又想不通哪里不對勁。
不過第二天,她還是答應(yīng)跟他一起去爬山。
她本來就喜歡運動,又在家里憋了那么久。
凌晨四點鐘就醒了,開始敲顧明玉的門叫他起床去爬山。
“這么積極?”
顧明玉半睜著眼睛給她開門。
桑榆晚拽著他往衛(wèi)生間里走,推進去后說:“趕緊洗漱出發(fā),再晚就會遇到人。”
“說得好像我們見不得人。”
顧明玉嘟囔。
不過還是拿起牙刷開始洗漱,很快收拾好后出來換衣服。
桑榆晚還在他房間里。
在這里住了幾天,還是第一次進他的房間。
顧明玉的房間很干凈,居然不是暗沉系風(fēng)格,而是深藍色基調(diào)。
房間里也只有床和沙發(fā),然后一個衣帽間,干干凈凈的,沒有亂七八糟的陳設(shè)。
“這是你的房間嗎?你平時是不是很少住這里?”
桑榆晚轉(zhuǎn)了一圈,好奇地問。
顧明玉說:“當然是我的房間,不回家住的時候,我都住這里。”
“但是你這里也太干凈了,像你們這樣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在房間里擺滿了專業(yè)書?對了,還有一些亂七八糟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她父親和她哥哥、姐姐的房間,都是這樣,一進去就能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
“你說的那種是書房、實驗室,是工作的地方,這里是生活的房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分得很清楚。”
顧明玉找出自己要穿的衣服,準備脫掉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