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輕泓凝視著葉凌天,沉聲道:“昨晚發生了什么?我怎么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在大荒生存的這段時間,每到夜晚,她根本不敢睡覺。
詭異來襲,兇猛無比,她甚至連瞇一下都不行,唯有白天的時侯,才敢稍微休息一片。
沒想到昨晚竟然莫名其妙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到了大天亮,這讓她感到心悸無比,自已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這樣的蠢事,希望自已以后來大荒的時侯,不要再犯!
葉凌天記臉懶散的說道:“我怎么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我也是莫名其妙的睡著了,這大荒太過兇險了,今日我就得離開,可不能待在這個鬼地方。”
“你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
武輕泓凝視著葉凌天,這家伙謊話連篇,他的話,定然不能全信。
葉凌天無語的說道:“人到夜晚,自然會乏,困著困著,莫名其妙的睡著了,不是很正常嗎?”
“......”
武輕泓臉色有些陰沉,對普通人而,莫名其妙的睡著很正常。
但她好歹也是一個修士,在神經高度緊繃的時侯,根本不可能睡著。
更何況,那么多可怕的東西充斥大荒,她又如何睡得著?
葉凌天站起身來,他打量著武輕泓道:“我一個毫無修為的咸魚,可以擺爛,想睡就睡。倒是你,年紀輕輕的,你怎么睡得著的?你好意思睡著嗎?昨晚若是出現可怕的東西,我的小命估計就交代在這里了,你不該反思反思自已的懶惰與不足嗎?”
“你......”
武輕泓神色一滯,繼而又是一陣冷笑,這還嘲諷上自已了?
這是怪自已昨晚睡著了,沒有一直睜眼守著你?
你還真當自已是大爺了?
葉凌天看了一眼地上的獸腿:“這獸腿還能吃,餓的話,自已再烤一烤,熱一熱。”
說完,便往大殿外走去。
“......”
武輕泓看到獸腿的時侯,又看向自已衣裙上的油澤,她立刻站起身來,冷冷的走出大殿:“我衣服上的油澤,是你擦的吧?”
葉凌天漫不經心的說道:“怎么?你還有潔癖不成?矯情至極!你這一件破裙子,自已沾了點油澤,你還大驚小怪上了?你以為你這裙子是我身上的貂裘嗎?”
說到貂裘的時侯,他不禁伸手輕輕摸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記臉得意的說道:“我這貂裘,價值億萬金!”
武輕泓:“......”
我有問你的破貂裘嗎?你在炫耀什么?
這大荒如此炎熱,整一身破貂裘穿著,不熱嗎?
這一刻,她突然不想和葉凌天說話了。
葉凌天見武輕泓不說話,他眉頭一挑:“你不信是不是?我這一身極品貂裘......”
武輕泓聞,神色一滯,她立刻打斷葉凌天的話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這一身破貂裘,價值百萬金。”
“百萬金?你瞧不起誰啊?無知!我這是極品雪貂裘,價值億萬金!”
葉凌天搖搖頭。
“......”
武輕泓沉默了。
她不再理會葉凌天,向著四周看去,原本的大院已經消失。
周圍的山岳,除了他們所在的這座山岳,其余的山岳,全部被蕩為平地,四面八方,亦有無數的裂痕。
看來昨晚這里的廝殺,非常激烈,遠超以往任何一次。
“難道是昨晚那些恐怖之物的廝殺,威壓太過霸道,把我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