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說了什么王煊懊惱,在這種荒蕪的地方,恐怖的氛圍下,絕對不能亂說話。
一點聲音也沒有,一輪白慘慘的月亮突兀的出現高空,昏暗的廢墟中蒿草叢生,景象越來越不對。
那個女子披頭散發,遮住面孔,凌空懸浮在夜空下,與王煊相距不足數尺,那雙紅艷艷的小鞋就在眼前。
王煊心頭狂跳,這是女方士的精神能量殘留物嗎還有,怎么月亮都出來了與皎潔不沾邊,像是一張沒有血色、十分蒼白的臉。
他不說話了,這種關口沉默是金,以不變應萬變。
他運轉先秦方士的根法,自虛無中接引神秘因子,星星點點,飄落在詭異而又恐怖的斷壁殘垣間。
半空中那個女子也沒什么動靜了,就懸在那里,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是如此的醒目,雖然身段修長,看起來很美好,但是長發將面部蓋住,她有些像無面女鬼般,寂靜無聲,實在有些瘆人。
王煊等了片刻,慘白月光下的女子始終無聲,一動不動,就這么與他對峙。
他覺得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很認真與誠懇地開口:我無意冒犯,只是意外進入這片內景地,作為一個后世人,行舉止可能與先秦時期的禮法不相符,但這并不是我本心不敬,只是時代變了,現今的人都這樣交談,如果你覺得需要什么禮數,我可以補上。
然而,蒿草叢生的廢墟中,還是寂靜無聲,那個女子沒有什么反應。
王煊考慮,自己是不是該多活動下腳下多帶起幾縷微風,說不定這些昔日的精神殘余能量就會消散。
他想繞過女子,離開這片廢墟。
在他的帶動下,地面上的瓦礫以及一些半倒塌的墻壁等都消散了,但是那女子依舊懸空。
并且她無聲無息,在他繞過去的剎那,又突兀的出現在眼前,那雙紅艷艷的鞋子與他眉心齊平。
王煊意識到不妥,后背冒起寒氣,內景地中真的出狀況了,這女子有些不對頭。
她剛才是怎么出現的一掛雷霆從天而降,刺目之極,然后她就顯現出來了。
真要是邪祟與妖鬼的話,應該懼怕雷霆才對,她是什么情況
精神能量殘留的較為濃郁的一團嗎王煊避開她,向廢墟外走去,結果在這個過程中女子跟著,始終懸在他的眉心前。
王煊頭大了,這是被人盯上與鎖定了嗎,她想干什么仔細想想,他又無懼了,人都死去三千年,殘留的精神能量還能怎樣
他不信邪,走出廢墟,自顧練金身術,就當沒看到她,周身力量運轉,斑斑點點的金光在他眼中閃過。
他的精神力很旺盛,他平靜而從容,如果真有鬼怪之說,那么他身上的陽氣應該濃郁的嚇人,畢竟他年輕而血氣鼎盛,無懼鬼物。
王煊非常鎮定,演練金身術,這種體術的動作幅度自然很大,有次竟觸及到紅鞋、白衣的女子。
刷的一聲,她消散了,就此不見。
王煊很冷靜,沒有什么喜悅,按照自己的節奏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他的實力在穩步增長,立身在空明時光中,對先秦方士來說都無比重要,是他們力量的源頭之一。
更遑論是現階段的王煊,隨著時間消逝,他的體表震動,運轉強大的體術時出現淡淡的金色。
直到他又一次無比疲累,停了下來,他該運轉根法來接引神秘因子了。
突然,他覺察到異常,有股冷幽幽的風在他脖子那里吹過,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懸在他身前的女子換了地方。
他練金身術過于投入,忽略了外在的一切,現在轉身驚愕的發現,那個女子雪白長裙飄動,紅鞋刺眼,就在他的背后。
有風……這讓他心頭悸動,情況越發不妙,女方士殘余的精神能量可以干預內景地不成
他轉身,結果那女子如影隨形,跟著他在動,始終懸在他的背后,那雙紅鞋都要觸及他的肩頭了。
真正的如芒在背,簡直讓他有些受不了。
他開始分析,這到底是什么狀況,理論上來說人死如燈滅,什么都留不下。
女方士在三千年前就死去了,如果她還能活過來,也不會等到現在。
殘留的精神能量……他確信,問題就出在這里,究竟是原本就散開在內景地中,還是說……不久前被帶他帶進來!
當想到后一種可能,王煊有些發毛,他震裂羽化石,其中的神秘因子與女方士的殘余精神能量跟著沖了進來,所以導致出現異常
理論上來說,人死不可能復活,但是,內景地與現世不一樣,至今不可理解,古人都沒有清晰的描述,神秘莫測,在這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