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測得到證實,陸鳴珂重重擰眉,讓婢女帶走了陸星遠。正欲斥責沈清容時,姜舒來了。
"沈清容,你個毒婦!"
姜舒憤恨怒罵,揚手要打沈清容,被陸鳴珂攔住了。
"大嫂,這事的確是清容不對,但你先冷靜冷靜,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追上來的沈長澤拉住姜舒,看向沈清容的目光帶著責備和薄怒。
"你還敢打我你養的畜生咬傷了星遠,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沈清容倒打一耙,絲毫不覺自己有錯。
姜舒怒不可遏,雙眸通紅的質問陸鳴珂:"這就是陸公子所謂的交待"
陸鳴珂面色難堪的看向沈清容,肅聲道:"給大嫂道歉。"
"憑什么她養的小畜生咬傷了星遠,要道歉也該她道歉。"沈清容梗著脖子不服氣。
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兔子,也配讓她道歉
絕不可能!
"你若不將不白抓住拴起來,不讓孩子和狗驚嚇它,它怎會咬傷星遠"
"再者,便是它咬傷了星遠,你自可尋我商量解決??赡闱Р辉撊f不該虐殺它!"
"虐殺完你連它的尸體也不放過,竟狠毒到將它剝皮煮熟喂狗。沈清容,你太惡毒了!"
姜舒聲嘶力竭,杏眸腥紅,恨不能讓沈清容償命。
不知內情的陸鳴珂,聽到姜舒的話震驚不已。
他難以置信的盯著沈清容問:"你當真如此殘忍狠毒"
"星遠被咬傷,我自然要處置了罪魁禍首給星遠出氣。"沈清容不以為意的辯解。
一只兔子而已,死了就死了,這般大驚小怪做什么。
看著執迷不悟態度蠻橫的沈清容,陸鳴珂心痛又失望。
他與沈清容同床共枕四年,一直以為沈清容只是有些驕縱,愛使小性子,從不知她內心竟這般惡毒。
"大嫂,對不住,我不該攔你。"陸鳴珂側開身,暗示姜舒教訓沈清容。
換成是他,不打沈清容一頓也難以平怒。
姜舒氣怒正盛,舉手就朝沈清容沖了過去。
"姜舒。"沈長澤再次拉住了她。
"侯爺是要包庇她嗎"姜舒紅著眼問。
沈長澤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一切,什么解釋的話都顯得蒼白虛偽。
"你也覺得一只兔子而已,不論出于何種原因,咬傷了人就該死"
姜舒語氣譏諷,看沈長澤的眼中全是失望和憤恨。
沈長澤被刺痛,硬著頭皮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不白已經死了,你便是打死清容也無濟于事。"
"所以就要放過兇手,什么也不做"姜舒心寒如冰,身子止不住的輕顫。
"沈長澤,你這般大度,怎么不去廟里立地成佛呢"
這是姜舒第一次直呼其名,顯然對沈長澤失望到了極點。
沈長澤心頭一顫,直覺將要徹底失去什么。
"對不住,我替清容給你道歉,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沈長澤愧疚道。
一邊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一邊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實在為難,不忍她們任何一方受傷害。
"你要敢打我大哥,族中耆老定不會放過你。"沈清容氣焰囂張,全然沒把姜舒放在眼里。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