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景眉頭一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南知意意有所指地說道:“這事兒也許是我多心了,但連續出現這樣的手法,未免太巧合了。”
帝釋景瞇了瞇眼睛,“你是說?”
周易也明白過來了,提出了疑問,“要真是那個人,那這手法,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是生怕爺懷疑不到她頭上?她應該......沒那么蠢吧?”
“也許人家利用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心理呢。”
南知意嗤笑了一聲,“當然,我現在沒證據,不好下定論,但如果真是那個女人,我不會放過她,我要她付出代價!”
帝老爺子站在旁邊,聽著三人的話,簡直一頭霧水。
“當著我的面,你倆打什么啞謎呢,什么手法,什么女人,你們知道是誰下的手?”
南知意抿了抿唇,沒有回答,只是轉身,就進病房了。
被留下的帝釋景,神色陰晴不定,朝身邊人吩咐道:“周易,去查!”
周易領命,應道:“我這就去。”
看著周易離開,帝老爺子卻什么情況都沒看明白,急得不行,一把扯住孫子問,“說清楚,你們到底在說誰。”
帝釋景冷漠地吐出一個名字,“南婉月。”
......
此時,南婉月家里。
她這兩天,一直密切關注醫院著那邊的情況。
在得知那兩個孩子什么事兒都沒有,暗自氣得要命!
死野種,命真大,這樣都沒能折騰掉他們......
早知道,當初劑量就應該讓人多下一點!
南婉月后悔得不行。
但現在想那么多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