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道了一聲謝,挺著背影悲切的離開。
盧小芽等著人走了以后,才火冒三丈的說道,“窈窈有時候碰到這種氣死人的案件,你真的會控制不住冒火。”
“楊小姐的案子誰負責。”單輕窈心里也為這個楊小姐打抱不平,可是眼下她們又能做什么。
盧小芽有些無奈的說道,“本來這件案子是小白負責,現在可能會到呂安然手上。”
“為什么會給呂安然。”以呂安然的報復心,要是她太關注這件事,呂安然可能會從中作梗。
“本來以呂安然金牌律師的身份,這種離婚訴訟她肯定不用接,可是陸律師已經發話了,除非他愿意改變心意把案子給小白。”盧小芽也擔心這一點。
單輕窈咬了咬唇說道,“小芽,你覺得以你的經驗,這個官司贏的可能是多少。”
“百分之四十不到吧,如果那個渣男肯退一步,最多給孩子爭取一個撫養費啥的,至于楊小姐本人跟她父母所付出的一切可能就是喂了白眼狼。”盧小芽也很想渣男得到應有的下場。
但這個社會是講法制,講證據,你沒有任何證據,也無法說服法官,還有眾人。
單輕窈也沉默了下來,這社會對女人實在太殘酷了。
“窈窈,你也不要太內疚,在事務所上班,你以后就會看到比這些還殘酷的事情。”盧小芽像是過來人一般安慰的拍了拍單輕窈的肩膀。
“我明白。”可是心里久久無法平靜,難道作為律師還不能讓那些壞人繩之于法,什么又是公平?
“我先去整理一下文案,回頭見。”盧小芽知道單輕窈需要時間接受,帶著筆記出了會客室。
單輕窈很想幫楊小姐做點什么,不為別的就為那個只有五歲的孩子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