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已經有幾年了,根據他的了解,李家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心理問題。
尤其熱衷于弄死自家的兄弟姐妹,就像溫柔老想著弄死幾個自家人,然后好好地感受一下那種既悲傷又幸福的復雜情感在身體里蕩漾的感覺。
都是變態啊。
武媚的胖女兒玉奴兒在昨日突然就撐著一雙胖腿站起來了,嘴里還喊出來兩個毫無意義的"媽媽"二字。
沒有人教她說這兩個字,這可能是人出生之后的天賦本能。
幾乎所有的語里面,對媽媽的稱呼都大同小異。
可惜,這個小小的胖胖的孩子的母親不愿意見她。
云初懷疑這可能是因為武媚心中對這個孩子有著極為強烈的內疚感,這才不愿意見她,因為,只要見到這個孩子,她就會想起自己曾經起過的惡毒的念頭。
死里逃生的孩子,一般都會有天照顧,所以,這個孩子其實很好養活,只要給吃的,只要抱著,她就不哭,不鬧,有時候,云初甚至以為這孩子知道自己是一個被母親放棄的孩子。
云初一直在刻意的培養李弘跟玉奴兒之間的情感,所以,就算是李弘喜歡拿妹子當肉墊,他也從不去阻攔。
一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妹子跟一個自己親自背在背上長大的妹子,對于做哥哥的來說,完全是兩種情感。
這一點,云初非常的有經驗。
看著自家妹子因為被禁足在晉昌坊而不斷地對他翻著大白眼的娜哈,云初抬起手就想給一巴掌。
見娜哈縮起身子,聳著肩膀裝備迎接巴掌的樣子,云初的心就軟了,摸摸她的頭發道:"乖乖地在家玩耍,如果你聽話,哥哥回頭給你做蛋糕吃。"
"我就是找李慎請他幫我做兩個玉牌,給小侄子,小侄女留著,老猴子說,有些玉石戴的時間長了,就會產生靈智,會成為一個人的第二條命。"
云初嘆口氣道:"做牌子就做牌子,別讓李慎把你的好玉石給騙了去。
他雖然是大唐的親王,可是,在見到好的玉石之后,也是沒有什么人性可將的。"
"我不會被騙的。"娜哈再次給了哥哥一個大白眼之后,就怏怏的去找老猴子訴苦去了。
每年五六月的時候,長安都會有一場暴雨,眼看著就要進六月份了,這場暴雨依舊沒有來。
河里水比往年少的厲害,即便是去年云初架在自流渠上的水車都汲取不到水。
這個時候,人們能做的就是用翻車從低低的河道里往上汲水。
翻車不夠的地方,只能依靠人來挑水。
農田干的厲害,為了保住萬年縣不多的農田,跟棉花,云初不得不組織萬年縣的人出徭役。
這一次出徭役的人是城里人,而不是農夫。
按照大唐律法來說,城里人其實也是有出徭役的義務的,只是,很多很多年沒有執行,以至于讓城里的人認為自己不用出徭役。
現在,萬年縣下了出徭役的政令,但凡戶口在萬年縣的人家都要派出一名壯丁出城去挑水,汲水,拯救即將豐收的禾苗,以及正在長成的棉花。
還以為這道政令很難執行下去,因為萬年縣所屬的半個長安城里,高官,勛貴們實在是太多。
很多人家的管家都可以不理會云初這個小小的地方官,至于這種讓他們吃虧的事情,八成是不會答應的。
結果出乎云初的預料。
雖然李慎他們家那么大的一個府邸,只出一個壯丁,確實有些欺負人,但是,人家確實是在按照大唐的律法走,一戶出一個壯丁,且童叟無欺。
其余的大戶人家,勛貴人家也是如此,一戶幾百口上千口的人家,只要沒分家,人家就出一個壯丁,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事情。
所以,這項政策,真正感到為難的卻是普通百姓。
家里人口多的,還能派一個人去,家里人口少的,就可憐了,男人走了,家里的生意,以及來錢的門路就要停,對于這些手停口停的人家來說,十五天的徭役,將是一個難以跨越的門檻。
沒辦法,就算云初不想要地里的糧食了,棉花卻無論如何都要保住。
縣衙一聲令下,萬年縣所屬真的是哭聲一片,婆娘,孩子扯著家里的男人嚎哭不已,真的跟生離死別一樣。
萬年縣的優勢,就是人多,所以,當河道里面站滿了人的時候,萬年縣新修的河渠里面的水,就沒有干過。
在萬年縣這樣做了之后,長安縣也立刻效仿,政令下達的同樣順利。
就在云初為大唐勛貴,大戶們的通人情感到欣慰的時候,站在河渠邊上查看水情的劉仁軌道:"五百斤火藥啊,誰會不害怕呢"
云初瞅著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劉仁軌,問劉義要過來一大把竹籌遞給他道:"你家里的飯基本上沒有什么油水,想要吃的胖一些,壯實一些,還得看大食堂的。"
劉仁軌現在收云初給的賄賂沒有半分抵觸情緒,瞅著手上的竹籌道:"不夠啊,你嫂嫂跟侄兒,侄女這些天也為了我憂思不斷,也沒有吃好飯,一個個瘦的厲害,也需要大補一下。"
附:下一章會在2日下午10點發布,您先看,我繼續寫,本書首發,歡迎大家來app閱讀——
,請下載好閱
,請下載好閱
閱讀最新章節。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