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先生是你的朋友,你為他保密,理所應當,可我們也是姜海吟的朋友,她現在無緣無故消失了,你讓我們心安理得的在家等消息,這可能嗎換做是你,你會接受嗎茍子鑫,你還是名律師,應該明白,誰是受害者這件事,不是由一方來評論的,我們都擁有知情權。"
"說得好!"陳大小姐忍不住在旁邊鼓掌。
茍律:"……"
頭一次一口氣說這么多話,居然不是因為自己。
這種感覺,真不爽。
"車,的確是鄒送過來,讓我暫時保管的,至于姜小姐她……目前被關在一個還算安全的地方……"
"又是姓鄒的干的"陳穎芝脫口道。
"這次真不是!咳,前面就算有過,那也是人家的小情趣,咱們都不知道內情,就別妄加評論了。"
陳穎芝環抱起手臂,偏頭冷哼一聲,表示并不認同。
"小臻也在那邊"童冉突然問道。
茍子鑫略一遲疑,點了下頭。
"那我覺得,有必要讓我看一下那輛沃爾沃的后備箱。"
起初,仍然是不肯的。
于是童冉就站起身,拖著受傷的腳踝,拒絕別人的攙扶,一瘸一拐地往地下一層走。
陳大小姐雖然不忍心,但也看得出來,對方在使用苦肉計。
果然,沒一會兒,茍少就投降了。
"好好好,我去拿車鑰匙,你趕緊坐下來消停會兒吧,虧你還是醫護人員呢,就這么對自己,也不怕落個病根啥的……"
童冉目送男人碎碎念著離開,微微勾了下唇角。
"喂,他在追你啊"陳穎芝湊過來,懟了懟手肘。
"沒有,他這樣子的,哪里需要花心思去追人,不過是單純地好心,他對誰都可以很好,我并不是特別的那個。"
語氣輕松灑脫,里面的苦澀,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陳穎芝剛想再說點什么,男人腳步匆匆地走近,先是晃了晃手里的鑰匙,接著二話不說地彎下腰:"來,我背你去。"
后備箱彈起,一股淡淡的食物腐敗的氣息立刻彌漫開。
"咳。"陳穎芝用手扇了扇,一邊湊過去翻看,一邊吐槽道,"也不知道把東西拿出去,再過幾天,老鼠都要鉆進來了。"
"鄒只讓我代為保管下,其他的我也不敢動啊……"
聽著這略為委屈的回答,童冉追問道:"你的意思,姜海吟出事以后,鄒先生就把車開過來了。"
再次被套了話,茍律只得認命點頭:"對。"
"你們先讓開些,手電筒。"
童冉找到她先前看到并覺得不太對勁的地方,瞇著眼仔細觀察,又低頭嗅了嗅,片刻后,沖著眾人招了招手:"剪刀。"
沒人知道她想干什么,但那副嚴肅認真的樣子,令大家不由自主地配合。
后備箱皮墊被剪下來一小塊,放進密封袋里。
"我需要去一個地方,你們誰有空載我去"
"我!"
"我!"
兩道聲音不約而同響起,童冉看了看兩人,果斷道:"一起吧。"
爭執一番,最后還是坐上了陳大小姐的車。
原因很簡單。
沃爾沃沒人敢動,茍少的車又太騷包。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