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午飯時,姜依依對姜平安道:“表弟,你猜昨晚是誰開啟了肺之神藏?”
“我哪猜得出來。”姜平安搖頭笑道。
姜依依“嘻嘻”笑道:“給你一點提示,她在太武府名氣不小,并且她和你也經常有交集。”
“不會是袁若蘭吧?”姜平安吃驚地道。
姜依依立即大搖其頭:“要是若蘭小姐,她早就親自登門告訴你了!你再猜猜看。”
姜平安搖頭:“猜不出來。”
“真笨!”姜依依道,“是太武府四美之一,上官雪!她和你都選修了陣法。”
姜平安不由“啊”了一聲,道:“沒想到竟是她。”
他記得上官雪的資質雖很優秀,但離頂尖還有不小距離。
姜依依道:“是啊,誰都沒想到是她。”
晚上,姜平安繼續開啟腎之神藏。
昨晚上官雪開啟肺之神藏造成天地元氣波動很大,他不方便開啟腎之神藏。
一炷香后,姜平安成功開啟腎之神藏。
至此,五座神藏全部開啟。
五座神藏相輔相成,讓姜平安的實力狂飆了許多。
不過,肝之神藏、肺之神藏、脾之神藏和腎之神藏仍需花大量資源修煉。
次日下午,七皇子的太監進入太武府,與姜平安做交易。姜平安取出三枚臻品五行混元金光玉符交給太監,得到二十七塊極品元石。
太監離開后,姜平安也隨之離開太武府,去采購木之精華。
由于五行混元金光玉符一個月只敢賣六枚,賺元石速度受到限制,姜平安把賺來的元石都用來購買木之精華。
至于金元丹,他已經斷掉了,恢復服用紫元丹。
卻說蘇瓔珞和趙真命帶著趙凈蓮的尸體終于回到白帝城,回到鎮南侯府。
將趙凈蓮的棺材停放好,蘇瓔珞和趙真命去見仍在面壁思過的趙應鵬。
趙應鵬看見趙真命第一眼,就發現趙真命精氣神全無,頹廢不振,忍不住火冒三丈,一巴掌甩在趙真命臉上。
趙真命當場被打飛出去,臉上浮起了一個通紅的五指手印,可見趙應鵬有多生氣。
“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他臉色鐵青地罵道,恨不得把趙真命給殺了,省得繼續給他丟臉抹黑。
趙真命爬起來,捂著半邊被打腫的臉,不敢說話,愧疚地低下頭。
看見趙應鵬要繼續打趙真命,蘇瓔珞出手擋住了:“夫君,不能全怪真命。是姜平安處心積慮,包藏禍心,真命他涉世未深,品質純良,才不幸中了那孽畜的道……”
“慈母多敗兒!”趙應鵬更加生氣,歸罪于蘇瓔珞,指責道,“若非你要把他送到普渡山修行,讓他天天吃齋念佛,跟綿羊似的,憑他這么好的天資和鎮南侯府的海量資源,他能這樣廢物嗎?”
“我趙應鵬沒有這么廢物的兒子……”
蘇瓔珞突然道:“夫君,海流云死了,死在了姜平安手里。”
海流云是海老的全名,海老可不是普通化龍境,而是身經何止千戰的化龍境三重天頂尖強者。
趙應鵬指責的話咔然而止,皺眉地道:“你說那個孽子聯合外人把海流云殺了?”
“他沒有聯合旁人,就他一人。”蘇瓔珞道。
趙應鵬難以置信地道:“不可能!海流云是化龍境三重天,而且戰斗經驗何其豐富!”
蘇瓔珞不和趙應鵬爭辯,她繼續道:“包括你派去的陳移山,也是死在姜平安手里!”
“他、他不是才淬煉境嗎?”趙應鵬仍是不信,實在太難以想象了,太不符合常理了。
蘇瓔珞再說道:“我曾想教育他,不想他對我大打出手,我竟奈何不了他。”
發現蘇瓔珞不似說謊,趙應鵬不禁吃驚起來,充滿疑惑。
“他有這么強的實力,怎么不跟我說?”他說道,臉上的惱怒卻緩和了起來。
蘇瓔珞見狀,連忙說道:“他都已經公然姓姜了,就是不認你這個父親,他怎么會告訴你?如今,大乾國內誰不知道他姓姜不姓趙!”
趙應鵬立即惱怒起來,臉色鐵青地罵道:“孽子!!!”
見重新激起趙應鵬對姜平安的惱怒,蘇瓔珞接著道:“真命敗給他,不是真命的錯。而且,真命沉落到如今地步,也是太武府刻意打壓,否則真命不會這么巧兩次比試都遇上姜平安。”
“如果那孽子真的能殺死海流云,真命敗給他也屬正常。”趙應鵬恢復冷靜,接著道,“乾皇建立太武府的目的就是打壓和拉攏各方諸侯世家,這是明眼的事。”
蘇瓔珞道:“姜平安在白帝城一直隱藏實力,包藏禍心,他一直怨恨你和鎮南侯府,不得不防。”
“哼,你不必挑撥。他既然公然改趙姓姜,就不再是鎮南侯府的子弟!”趙應鵬不屑地道,“他再怨恨,也不過是蚍蜉撼大樹。鎮南侯府傲立一千兩百多年,家族叛徒不差他一個!”
蘇瓔珞不否認也不承認,她最后說道:“凈蓮死了,死在那孽畜的手里。”
說完,她轉身離去,趙真命連忙跟著離去。
趙應鵬愣在當場,他猶記得一年前登飛船去玉京時,趙凈蓮曾說代他教訓姜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