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看著李萍,眼神變的柔和起來,道:"娘,沒事,只是一個夢而已。"
看著陸鳴蒼白的臉色,李萍坐在陸鳴床邊,
床邊,摸著陸鳴的額頭,心痛的道:"已經三天了,你每次都大叫陸瑤害你,鳴兒,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你的傷是因為陸瑤"
陸鳴道:"娘,沒什么,你聽錯了。"
陸鳴并沒有告訴李萍是陸瑤與大長老干的,因為李萍并沒有修武道,告訴了李萍,反而會害了她。
李萍踟躕了一下,道:"鳴兒,以后在他人面前,不能直呼陸瑤的名字了,兩天前,陸瑤覺醒了五級血脈,還打通了一條神級經脈,現在已經獲得了長老院的認可,兩個月后的族會上,將執掌陸家,成為陸家之主,直呼家主之名,恐怕會被人說為不敬。"
"什么陸瑤要執掌陸家她休想。"
陸鳴發出低沉的怒吼,眼睛充血,牙關咬的咯咯作響,牙齒都要咬碎了,鮮血都流出來。
陸鳴的父親六年前傳被人擊殺后,這六年來,陸家一直由長老院管理,并沒有立新的家主。
看到陸鳴這個樣子,李萍嚇得六神無主,只是抱著陸鳴的頭,眼淚不斷流下,道:"鳴兒,你不要嚇娘啊,娘已經失去了你爹,不能再失去你了。"
"爹你到底在哪啊,鳴兒相信你不會死的,如今,鳴兒無能為力,連家主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陸鳴緊緊的握著脖子上的一個掛墜,由于太用力,指甲都刺進了肉里,鮮血不斷滲出。
這個掛墜,青銅所鑄,蠶豆大小,是陸鳴的父親出事之前,托人從外面送回來的,這六年,陸鳴一直帶在身邊。
手掌的鮮血滲出,流向了青銅掛墜。
嗡!
忽然,青銅掛墜輕微的抖動起來,并且變的滾燙。
陸鳴還沒反應過來,青銅掛墜一震之下,居然化為點點粉末,往陸鳴手心一鉆,進入到手心中消失不見。
接著,陸鳴便感覺,有一股滾燙的能量,從他的手心,順著手臂,一只往上,一會之后,便停留在眉心的印堂穴中。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突然,一聲巨大的吼聲在陸鳴的腦海中響起,震的陸鳴腦海嗡嗡作響。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連續的吼聲,不斷的在陸鳴腦海中響起,隨后,一股炙熱的氣息,從眉心中出發,涌向陸鳴的脊椎骨。
下一刻,吼聲消失,但脊椎骨上,卻有一陣陣麻癢傳出,全身變的滾燙。
"怎么回事"
陸鳴完全摸不著頭腦。
此時,脊椎骨上的麻癢更加劇烈了,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慢慢的生長。
"鳴兒,你怎么了,不要嚇娘啊。"
感受到陸鳴身上的異常,李萍更怕,有些手足無措。
"血脈重生難道我真的能血脈重生"陸鳴心里疑惑。
古籍有記載,只有非常少的人,血脈被剝奪后,或者因為其他原因損壞后,能夠血脈重生,重新生長出一道血脈。
但是重生的血脈,大部分等級都很低,沒有大用。
但也有極少極少的一些人,能夠破而后立,破繭重生,于毀滅中崛起,超脫過去,覺醒至強血脈。
但這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古籍記載,古來都沒有幾例。
超脫過去,覺醒至強血脈,陸鳴沒有去想,那畢竟幾率太小了,他只要能覺醒出血脈,就非常高興了。
有了血脈,他就能修煉武道了,改變自己的命運。
這時,身上異樣慢慢消失,陸鳴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娘,我沒事!"
"你干什么這里是主府,你不能硬闖。"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嬌喝,陸鳴聽的出來,是李萍的貼身婢女秋月的聲音。
"啪!"
"滾開!"
一聲冷喝,夾帶著一聲巴掌聲,隨后一個臉色有些陰沉的青年走了進來。
"夫人,少爺!"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女跟了進來,臉上紅腫,浮現出一個巴掌印,正是秋月。
"陸川,是你你想干什么"
陸鳴起身,一聲冷喝。
來人名叫陸川,乃是陸瑤的大哥,比陸瑤大三一歲,今年十六歲。
陸川看到陸鳴,眼中掠過詫異之色,似乎有些驚訝陸鳴居然沒死,隨后便是一聲冷笑:"陸鳴,你在正好,我妹妹陸瑤,將執掌陸家,入住主府,所以這主府,你們已經沒有資格住了,趕緊搬走吧。"
李萍臉色一白,她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李萍慘然一笑,道:"陸川,鳴兒身上有傷,等過兩天鳴兒傷好了,我們這就搬走。"
"過兩天今天就要搬走,你們想賴在這里,以為我不知道嗎"
陸川冷笑。
"今天可鳴兒身上有傷啊,今天都這么晚了,讓鳴兒休息一夜在搬吧!"
李萍有些哀求道。
"休息他一個血脈都不能覺醒,經脈堵塞的廢物,有什么好休息的,不如死了算了,好了,反正今天一定要搬走。"陸川一臉冷漠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