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晗煙一口咬定自己和陳勃沒任何關系,這都是闞云露自己猜測的,是對她的陷害。
總之,陸晗煙記住了陳勃的那句話,死扛到底,絕不能說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而且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闞云露身上。
闞正德終于把拖鞋扔在了地上,長長的嘆口氣,倚在了沙發上。
他也不確定自己為什么會對這件事如此敏感。
他可以讓陸晗煙去勾引其他的男人,比如葉玉山,當然,還有其他的官員,要不然,陸晗煙在東港市也不會有這么高的知名度。
可這都是他知道的,他允許的,他完全知情的,甚至是他計劃好的。
但是當她知道了陸晗煙瞞著自己和那個海歸會計好上了,還懷孕了的時候,他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現在又有了陸晗煙和陳勃的傳聞,他的火氣再一次被點燃。
他也在擔心他們會假戲真做。
說到底,闞正德對陸晗煙沒有什么感情,只不過是把她當做了一件可以實施自己計劃的工具而已。
所以,沒有任何人會允許自己的工具有了生命,工具不可以有任何的自主權,更不能去做違背主人計劃之外的事情。
當然,這也是一種失去的恐懼,這幾年來,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陸晗煙這個工具很好用,把一個又一個的官員拉下馬,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身體或許有了稍許的老化,但是她做事的能力也日漸精進了。
這么好的一個工具,他還沒用到極致呢,所以,這個時候她想退下,那是不可能的,他和貴鹿集團還有不少事沒有做。
比如,新來的市長一直都游離在他的掌控范圍之外,而市委書記仇承安在東港市的時間不短了,所以,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明天,去把離婚手續辦了,不就是生個孩子嗎,沒那么復雜,這東港市還有我辦不成的事讓那個陳勃給我滾遠點,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闞正德說完,站起身來上樓去了。
陸晗煙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陳勃還在等她。
臉被打的腫的老高,而她的嘴角還有血漬未干。
陳勃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沒吱聲,打了個電話,讓前臺送冰塊和毛巾上來。
陸晗煙回來一個小時,一不發,陳勃怕她想不開,于是一直默默的陪著她。
等到陳勃又叫了晚飯送上來的時候,陸晗煙終于說話了。
"你是不是還沒去過這樓道。
陳勃聞嚇了一跳,這個時候,這個精神狀態去樓以后沒啥機會了,啥意思,難道這就要和闞家攤牌了
陳勃本想勸勸她的,可是不知道怎么開口,當然又不能放她一個人上去,于是,只能是跟著一起上了頂樓。
一上去,陸晗煙就讓陳勃把唯一的防火門鎖住了,而她的腳步也加快了,好像真要跳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