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晚晚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從沒碰過她,哪怕情到深處,也只是吻一吻她。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為她打造一個家,將她風光娶回去后,再去碰她。
可是,她的晚晚為了他,將自己交給了季司寒,先交的身,后交的心。
而他,不是遺憾沒有碰過她,而是替她感到不值,明明什么都給了季司寒,他卻那般待她。
連當著他的面強迫晚晚的事也做得出來,說明他根本沒有把晚晚當人看待,只是個工具罷了。
即使他知道季司寒是因為吃醋、生氣、占有欲而失去理智,但他還是覺得季司寒不配!
他不是誤會自己和晚晚睡過嗎,那就告訴他事實真相,讓他一輩子活在錯怪晚晚的愧疚之中。
顧景深的話,又是重重一擊,砸下來的那一刻,壓得季司寒連氣都踹不過來。
他強撐著身子,紅著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顧景深:"你們……沒有睡過"
她明明親口告訴過他,她和顧景深睡過,顧景深卻說沒碰過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景深見他不信,忍不住輕嗤一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愛一個人就非要占有她。"
愛一個人不占有,那是愛嗎
在季司寒的意識里,愛她就是要占有她,全身心都只能是他的。
可顧景深卻告訴他,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占有……
他的愛,難道不是愛,顧景深的愛,才是愛
他收回看顧景深的視線,緩緩看向舒晚的遺照。
看到那張深入骨髓的臉時,季司寒堅定道:"不,我的愛才是愛,我要舒晚,就是要占有她!"
那種放手祝福的愛,不屬于他,霸道強占的愛,才能將她綁在自己身邊,哪怕她心里沒他!
顧景深懶得跟他這種瘋子談什么是愛,冷聲道:"我要和晚晚單獨說一會兒話。"
季司寒卻紋絲不動,似乎連單獨相處的時間,都不愿意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