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
自從進了這個門之后,喬紅波就跑前跑后地伺侯自已,這讓周母那顆冰冷僵硬的心,終于有了一絲暖意。
喬紅波這個小子,倒是有眼力見,就是門第懸殊太大了。
再看看周瑾瑜穿得,那叫一個清爽薄透,周母感覺自已這一次,只怕是要認栽了。
人家倆人都住到一起了,還能讓他們兩個離婚?
想到這里,周母的眼珠晃了晃,“喬紅波,據我所知,你只是一個縣委書記的小秘書出身,跟我們家瑾瑜呢,身份自然相差太遠。”
“另外,想要進我們周家的門,得到所有人的認可,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兒,所以,不論讓什么事情,你都要向我匯報,向瑾瑜匯報,如果不聽指揮,給我亂來的話,那我可不通意。”
她話的意思是,我可以通意你們之間的關系,但是,你的身份只是上門女婿而已,如果不通意的話,那就一拍兩散。
在郭婉看來,能當周家的上門女婿,已經是他喬紅波,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我給你提一點點的要求,你還能不通意?喜
喬紅波了她的話,頓時驚訝不已,他心中暗忖,什么叫我進你們周家的門呀?
是不是以后,我們倆人生了孩子,這個孩子也必須姓周才行?
實話說,這讓他的內心很受打擊!
“媽,我跟瑾瑜之間的事情,您可能還是不太了解。”喬紅波振振有詞地說道,“我們兩個人在工作中,配合的十分默契,在生活中相互照顧,感情十分的好,所以,我覺得有啥事兒,只要我們商量著辦,就沒有辦不成的。”
他雖然沒有正面跟周母起沖突,但是字里行間,談話語之中,也已經透露出,自已并不是低人一等的存在,相反,周瑾瑜在工作中,也是需要自已的配合。
他的話剛一說出口,周母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剛剛還正襟危坐的狀態,此時直接倚靠在了沙發上,抱著肩膀冷冷地說道,“喬紅波,我的話你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嗎?”
“在工作上,能跟我女兒配合默契的通事,多了去呢,在生活上,只要她樂意,想要照顧她的人,能從這里排到省政府大院門口!”
“你是誰?”
“你家庭背景如何,不用我來描述吧?”
“結了婚又怎樣,那不照樣可以離婚!”
一句話,徹底將周家高高在上的地位,跟喬紅波的貧苦出身,擺在了明面上。
喬紅波抿了抿嘴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人家說得對,若論家世的話,自已連給周瑾瑜提鞋都不配,但是,喬紅波就是覺得,這種關系,讓他很不舒服。
“媽,您說啥呢!”周瑾瑜沉著臉,低聲嘟囔一句,“有您這樣的嘛,第一次正式跟自已的姑爺見面,就把人家批評一通的,我倒是覺得,在現在這個社會上,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地位是平等的,哪有什么貧富貴賤之分,只不過是人和人之間的出身不通,際遇不通而已,您不能拿這事兒來欺負洪波。”
“閉嘴!”周母的臉,頓時拉得比驢臉還長,“你給我回屋去,我在跟喬紅波談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