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慕深做到,她能夠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因為她也別無選擇。
可是,他不這么做。
他就是要毀掉一條鮮活的生命!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妻子懷著的是野種!”慕深吼道,“更何況我!”
他是海城商業帝國之主,高高在上,從不屈尊降貴!
“口口聲聲說我的孩子是野種……”溫爾晚閉了閉眼,眼淚滑落臉頰,“但你知不知道,慕深,我和那個男人認識的時間,比你早
那個人先出現,然后才是慕深。
先來后到。
慕深是后到的那個人。
“少說這種話惹我生氣,”慕深往后一靠,“惹怒我,對你沒什么好處
溫爾晚抬手抹掉眼淚。
車子還是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醫院。
慕深直接將她抱下了車,一路上都沒松手,就這樣將她抱到了手術室。
醫生和護士已經在手術室門口候著了。
只等她到來。
這一刻,溫爾晚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么痛,那么絕望,如同身陷黑暗,看不見一束光。
慕深將她放在病床上,她卻勾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很快就好了慕深說,“等你出來,又是全新的生活
他覺得自己還能輕細語的哄她,已經很給面子了。
溫爾晚拉下他的頭顱,在他耳邊說道:“慕深……你這樣做,是在讓我更恨你
“恨吧慕深回答,“反正我們兩個之間,談愛的話,更荒唐
他試圖拉下她的手,但溫爾晚卻死死的不愿意松開。
松開了,就要進手術室。
那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那不是手術室,那是她的地獄。
“很快的慕深看著她的眼睛,“我會在外面等你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一位多么負責任又深情的丈夫。
實際上呢?
他是在殺人!
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一條人命!
“不,我不進去……”溫爾晚連連搖頭,“慕深,我們再談談……”
她還想抓住最后一次機會。
“沒什么好談的,就這樣
慕深已經容忍這個孩子夠久了,到現在,他是忍無可忍了。
他抬手,拉下溫爾晚的手腕。
溫爾晚更用力的攀住他的肩膀,死活都不愿意跟他分開。
“乖他眸色一柔。
可是這個“乖”字,卻聽得她渾身發顫。
慕深一根一根的掰開溫爾晚的手指,力道很大,幾乎快要將她的手指弄骨折。
女人的力氣,怎么能夠跟男人相比呢?
僵持不到一分鐘,溫爾晚的手從慕深肩膀上垂落。
他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那是溫爾晚伸手夠不到的距離!
“慕深——”溫爾晚驚慌失措的喊著他的名字。
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面上沒有一點表情。
“去吧,再出來,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慕深說,“從今以后,我們可以以不一樣的方式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