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聽著里面一頓咳嗽,立刻沖進來,見著夏藝滿手的血,鮮紅色的血珠從她的嘴角滑落,"夫人,你沒事吧"
夏藝的身體在顫抖,這幾年基本上都是這么過的,她倒也沒有其他的感覺,只是不希望這樣的自己,被他看到,"把人送出去,給我準備冰床——!"
"是。"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就像是這一眼是最后一次見面一樣。
南宮冥,別再來找我了。
自從她被那先生救下,就答應了他會在這里守著這一切,如今外地侵入頻繁,他們很快就會寡不敵眾。
如今的她,就算是貪戀著以前的一切,也終究肩上有責任。
而且如今的他早已經娶妻,跟她也再無任何關系。
可欣見著這樣的突然間的事情,有些慌亂的亂了陣腳,"把人帶出去,別傷及性命——!"
夏藝的步子有點輕,頭重腳輕,提著沉重的步子,朝著那頭而去。
"這段時間外面的事情你看著辦就好!"
聲音已經虛弱到了極點,最后可欣都聽不到了,只聽到了關門聲。
而這個男人,她得親自看著人丟出去。
信昂島因為神秘,又不能隨隨便便就抵達這座島嶼,外界傳的沸沸揚揚,說是這里真金白銀都在地上長著。
信昂島最早之前,只是一座島嶼。
后來因為黒巫師的駐足,而讓這座島嶼神秘起來,其實黒巫師最早以前是有魔力的,黒巫師的出生是接受著上天的詛咒,成為最為鼎盛的黒巫師,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人都是怕死的,哪怕能得到無數榮耀,也不想即刻死去。
所以久而久之,這島嶼上的黒巫師越來越少,一直到很多年前的一場家族爭斗,黒巫師徹底的散了。
后來,老爺爺帶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長得模樣俊俏,可是昏迷了整整三年,醫藥用在她身上都毫無用處。
可就在十幾年前,這個女人醒了。
這個女人就是夏藝。
如今的夏亦掌管了這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所有人都對她極為的尊敬,當然總會有那么幾個窺探的人的存在。
但是一鍋粥不會因為幾只老鼠屎而壞了。
……
風勢越來越大,呼嘯而來。蘇夏他們的筏子根本不法阻擋這來勢洶洶的風,好似有個漩渦要將她一步一步的吞噬,蘇夏坐在那筏子上根本一點都不安全,像是隨時就會摔進那大波浪之下,"顧瑾年,
怎么辦風好大,我們過得去嗎"
這筏子一直在中間打轉,怎么都沒有辦法抵達岸邊。
"坐好,我們會過去的——!"顧瑾年也是第一次航行外出,對于這風速他也不受控制,但是蘇夏已經慌亂了,那么他不能慌亂。
突然間來了一股風,那風的味道有些古怪,還沒有細細的聞出來是什么味道,三個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可欣剛準備將南宮冥送出島嶼,就看到了那頭來的筏子,那筏子上坐著三個人,不過好在,已經中了毒。
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