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王的眼睛卻控制不住的一亮,殷稷這是發現保不住,所以干脆把那女人賣了?
雖然由此看來,對方在殷稷心里也不是多重要,可那畢竟是皇帝身邊的人,但凡除掉一個,都能打皇帝的臉。
他眼神熱切起來:“這么說,她果然是逃宮了?那這么大的動靜就是......”
“什么逃宮?”
殷稷目光涼涼地看過來:“只不過是呆在營帳里太久了,朕讓她出去散散心,可她粗心忘了拿令牌,朕之所以大費周章讓人把人找回來,就是怕被有心人惡意污蔑,說她逃宮。”
他瞇起眼睛,犀利又冷硬的目光利劍一般直刺老安王:“安王叔,搬弄是非的人從來都不少,你說是不是?”
老安王活了這么大年紀,還是頭一回被人把“搬弄是非”四個字罵在臉上,一時間氣得臉色漲紅,卻又不能反駁,只能咬牙冷笑了一聲:“皇上說的是,既然如此,想必人很快就會回來了,老臣就在這里等等吧,畢竟這樣的好奴才,老臣還真的是好奇。”
祁硯有些著急,謝蘊如果想逃宮,絕對不會那么輕易被找到,如果當著老安王的面遲遲找不到人,就算他們再怎么辯解,謝蘊也摘不掉罪名了。
他壓低聲音:“皇上,的讓老安......”
殷稷微微搖頭,打斷了祁硯的未盡之,他知道對方想說什么,可過猶不及,老安王顯然是察覺到了什么特意來找茬的,這種時候越讓他走他就越不會走。
為今之計還是得趕緊找到謝蘊,他不怕老安王發難,只怕這樣的逃亡,謝蘊的身體根本撐不住。
他真是恨不得回到今天早上,掐死那個說出那番話來的自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