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莎莎看著他們親熱,撅著嘴一跺腳,氣呼呼地道:“罰陸程文叫罰款金二十萬……”
華雪凝一下子蹦了起來:“什么???二十萬???不交不交!我們不交!搶錢吶!我們只不過殺了幾十個人而已,就要交二十萬?何況我們殺的都是壞人……”
于莎莎氣的半死:“陸程文,你到底管不管?你怎么跟我們領導談的?”
華雪凝沖了上去:“我看看,你是不是多報啦?你肯定是多說了,然后你在中間賺差價……”
“喂你躲開,我沒有,二十萬已經只是象征意義了,你到底懂不懂???”
“什么意義要二十萬?二十塊象征一下下算了……”
于闊海和周揚卿直搖頭,陸程文趕緊沖上去,分開兩個女孩子。
她倆都氣呼呼的,誰看誰都不順眼。
陸程文笑了:“雪凝,你回去,回去回去?!?
華雪凝低聲提醒:“主人記得砍價,她的那個象征意義絕對不值二十萬的?!?
“好了,我知道了?!?
于莎莎甩了甩手里的處理決定:“所有依附于馮家的門派、集體、個人,將有推舉出來的新家族進行接收;大聲集團之古武基金會即刻解散……”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哄地一聲炸開了鍋。
“那我們的錢怎么辦?是不是就回不來啦?”
“我……我還欠陸總四千多萬呢!四千多萬?。 ?
“這不等于是在強行幫陸總平賬嗎?你們是一伙的,你們絕對是一伙的!你們在合伙坑我們的錢!”
下面的人群情激奮,紛紛表達不滿。
于莎莎常年坐辦公室的,又是于家大小姐,到哪里都是一群人溜須拍馬,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當即就又慌又煩:“你們煩不煩呀!錢是你們和陸程文的事,你們的錢找陸程文要,反正他有錢。總之這是吃飽了撐的的決定!”
“于家主,你女兒什么意思?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你們做了一個大局啊!于家,陸總和吃飽了撐的,聯合起來圈我們的血汗錢!”
“兄弟們!我們被耍了!我們得要個說法,不能坐以待斃!”
于莎莎有些慌:“你們……這是決定,必須遵守的,誰讓你們那么貪心要和人賭錢的……”
站在暗處的夏穎搖頭嘆息。
于莎莎很聰明,但是聰明勁兒都在技術上,人情世故不是很懂。說話也很沖。
哎,這些年輕人,都是這樣子,直來直去,不會拐彎兒。
不過也是,這些家族的錢如果進不了基金會,那就是欠給陸程文的私人賬單了,他們不僅沒有分紅、沒有基金會成員的地位,還要還陸程文的錢……
自己的臨時處理辦法符合規定,但是不符合現實。
此時陸程文單手捂住了話筒,對于莎莎道:“我來處理吧?!?
于莎莎臉漲的通紅,既氣憤又執拗:“我們領導讓我來處理的!”
陸程文一把摟住于莎莎的腰,將她摟近了自己,湊到耳邊:“眾怒不可犯,吃飽了撐的也得給人活路?!?
于莎莎推著陸程文的胸口:“你……你不要靠這么近……誰不給他們活路啦,是他們自己賭輸了錢,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你放開我,這么多人看著呢……”
臺下的周揚卿半張著嘴看了半天,回頭去看于闊海:“他倆這是在……打情罵俏嗎?”
于闊海懵逼地轉過頭看著周揚卿,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最后只擠出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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