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宮怒道:“沒有!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偷丹藥,你對我懷恨在心,是因?yàn)槲以在E你殺了我自己!”
“那不一回事么!”陸程文道:“這個時候還跟我掰扯這點(diǎn)細(xì)節(jié),有意思嗎?”
“他們……他們……眾口一詞,沆瀣一氣啊前輩!”
藥翁道:“我倒是好奇,就憑他這兩下子,怎么偷得我的丹藥?”
藥翁盯著陸程文:“說不清楚,你就得死。”
“對!對對!”馮宮大喜:“哈哈哈哈!前輩問你呢,你說啊!你說啊!你怎么不說話啦!這個問題怎么解決!?我這么廢物,腦子有坑,人品還不好,怎么可能偷到前輩的丹藥!?”
陸程文道:“前輩的丹藥你當(dāng)然偷不到,實(shí)際上,是前輩放在了一個地方,你去偷偷拿來的。你以為你有本事,能從前輩那里拿到丹藥?”
藥翁低頭咳嗽了一下:“別……別扯沒用的,就告訴我他咋偷的。”
陸程文道:“前輩,實(shí)際上,他雖然功夫不咋地,但是回一個獨(dú)門絕活!”
“什么假死神功嘛,我昨天看過了,沒什么大不了的,騙不過我的。這個不成立。”
“不!他真正的絕活,是作死神功!”
“作死神功!?”
“對!”
藥翁瞇起眼睛:“怎么個……作死神功?”
陸程文道:“作死神功,能夠扭曲空間,制造蟲洞!”
“扭、扭扭……扭曲空間?制造蟲什么玩意!?”
“蟲洞。”
“蟲洞是什么?”
“就是,我在這里弄一個洞,手伸進(jìn)去,能把我?guī)煾复采系木坪J摘下來,通過這個洞,拿到這個空間。”
藥翁驚呆了:“你少胡扯!他這點(diǎn)修為,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就得益于他家傳的一件寶貝了。”
藥翁看著馮宮:“你家還有寶貝?”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蟲洞,陸程文你真特么敢說啊!”
藥翁看著翟萬城:“他家真的有蟲洞?”
翟萬城都聽懵了,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丹藥是他偷的。”
藥翁煩躁得不行:“這個亂!你說清楚,你怎么知道丹藥是他偷的?”
“陸總告訴我的!”
藥翁再去看陸程文:“到底怎么回事!?陸程文,今天說不清楚,你們都得死!”
陸程文一下子站直了身體:
“大賽前夜,馮家主找到我,說他偷了前輩的丹藥,當(dāng)時我們還不知道這些丹藥是前輩的!想以十六粒丹藥為抵押,貸款二十億,投注大圣集團(tuán)古武基金會!并成為黑金會員身份!”
“但是當(dāng)我第二天去和他敲定合同的時候,卻被神秘人打暈,失去了記憶,躺在床上,第二天懷里有兩個如花似玉、青春靚麗、嬌羞可人、膚白勝雪的清純美女!但是我沒有動心!”
“于是,奇妙的事情就從一把袖白雪開始了!這個王八蛋自己用刀子捅自己,還非說是我捅的!之后翟家主抓我給他報(bào)仇!我家老十九和她閨蜜出現(xiàn),拼命營救!”
“大戰(zhàn)途中!翟萬城再度出現(xiàn),于是,這十六粒丹藥重現(xiàn)人間!他把丹藥給他兄弟贖罪!請求寬恕!”
“他兄弟把丹藥給我贖罪!請求寬恕!”
“我再把丹藥給他兄弟保管!請求幫忙!”
“他再殺他兄弟奪藥!據(jù)為己有!”
“所以說,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況!就是他媽的這么個……”
陸程文啪地一拍大腿:“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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