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強勢
我很想說你闖禍了,可是知道你不怕。
警局審訊室里,司馬清讓人關掉了攝像頭,親自襙刀幫趙恒取出子彈頭,還輕車熟路的給他上好藥,然后用紗布把傷口包了一個嚴實,只是看著自始至終不曾眨眼的趙恒,臉上劃過一絲無奈。
你知道那伙東瀛人的來頭嗎
司馬清扯過紙巾擦掉雙手鮮血,看著滿頭大汗卻波瀾不驚的趙恒道:這些東瀛人簡直就是第二個杜家,不過人家勢力并不在華海,而是在東瀛,東瀛徹頭徹尾地頭蛇,不,可說是國際黑幫。
趙恒端起面前的一杯熱水,連喝兩大口回道:我管他什么來歷,在華海欺男霸女還被我撞見,那就不行,何況那些犬養勢力在東瀛,我又不去島國拍片,我怕他們干什么在華海找我麻煩、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似乎早就預料到趙恒的這種態度,司馬清很是無奈的搖搖頭,接著爆出對方的身份:你今晚殺的犬養是駐華使館武官,合法持有國際持槍證,其余東瀛人也都是來頭不小,官商黑白都有。
趙恒眼睛挑起:平頭青年是何方神圣在他的印象中,盡管犬養在華海酒樓表現霸道囂張,但對平頭青年很恭敬,其余東瀛人也以平頭青年為核心,所以詫異犬養的不凡來歷也好奇山川。
山川二郎,山川家族的第三代佼佼者。
司馬清猶豫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回道:犬養那些在常人看來已經是顯貴人物,但相比山川二郎來說卻是小巫見大巫,山川家族涉及東瀛黑白兩道,在軍部更是具有空前威望,頂尖家族。
說到這里,他看著趙恒作出一個比喻:簡單點說,山川二郎是東瀛太子黨,伸出一雙手,他絕對能排得上號,他還有一個顯赫的哥哥,山川義清更是太子黨的領頭者,東瀛權貴齊稱太子。
太子
趙恒嘴角掠過一絲譏嘲,低頭輕吹著杯中熱水:東瀛人真是越來越狂妄,區區彈丸島國也敢稱為太子改天我遇見山川義清,定要看看他有什么資格狂妄,還有山川二郎我準備要他留下。
萬萬不可!
司馬清在苦嘆趙恒一如既往強勢之余,也忙出聲阻攔他對山川二郎下手,他心里清楚,趙恒口中的留下絕不是簡單意義挽留,而是冷血無情的殺掉山川二郎:平頭青年是從官方途徑入華。
你如殺了他,事情很麻煩。
司馬清拋出幾句:因為他是帶著八十億的投資過來,你今晚殺了犬養又打了他的臉,換成你是普通人士的話,你絕對會成為犧牲品讓山川二郎出口惡氣,繞是現在的你,怕也會麻煩不斷。
在趙恒面不改色中,司馬清又盯著趙恒笑道:不過犬養之死錯不在你,是他先開槍要殺你,你當時是正當防衛,加上他對清幫子弟已經開過三槍,所有證據都足夠證明,你是被迫自衛的。
否則擊殺大使館武官一罪就夠你頭疼。
趙恒掃過*的傷口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是啊,我是無辜的,犬養實在太囂張太猖狂,在警察趕來后還敢開槍,這種人不死怎能平息民恨不過,就這樣讓山川二郎離去,便宜了!
原本想要試探趙恒是否設局殺犬養,結果又被他不著痕跡地去掉,還扯回到山川二郎的身上,司馬清臉上揚起一抹苦笑:你不要殺山川二郎,不然后果很嚴重,一旦山川家族跟你誓死對抗。
你絕對會成為犧牲品。
他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長氣:莫非你以為西北兩家包括杜家,會因為一點交情就死命庇護你嗎不要太天真了,真弄死了山川二郎,他們絕對會跟你劃清界限甚至把你踢出去平息怒火。
趙恒點點頭:我相信!
司馬清微微挺直*膛,像是一個長輩般諄諄教導:任何一個大家族面對有弊無利的人絕不會感情用事,他們連自己家族成員在某個時候都可當成棋子取舍,又怎么會力挺你對付山川家族
說到這里,為了消散趙恒的殺意,司馬清又補充上幾句:而且你今晚已經取得想要的效果,殺犬養立威,滅山川面子揚威,再加上你救白衣女孩,你在清幫子弟心中已經成了新一代領袖。
老弟,恩怨慢慢來算吧,不急于一時。
趙恒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話鋒偏轉問道:對了,白衣女孩的傷勢怎么樣了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雖然
我不是一個八卦之人,但事情竟然讓我沾染上,總是需要搞清楚一點比較好。
從頭到尾說起來很復雜,不過你應該熟悉這狗血的故事。
司馬清沒有過多掩飾,把調查的事情拋了出來:白衣女孩,路晨曦,隸屬于一個合資工作室,一個簽約新星,形象可以身材也惹火,還有一股天然清新氣息,代的幾支廣告反應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