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曾對齊等閑說過——
當你真正成為男人的那一刻,手里捏著兩團熱乎乎的饅頭時,你才知道,從娘胎里生出來到這之前的年月里,都白活了。
齊等閑也覺得,屠夫誠不欺我,只不過,自己也有些遭罪,滿后背都是長指甲留下來的抓痕,對著鏡子一照,簡直慘不忍睹。
"果然是個假御姐嘛,裝得什么都懂,實際上自己啥也不知道。"齊等閑忍不住齜牙咧嘴地一笑,后背火辣辣的,但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這一通搗鼓,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走入正途,實在是艱辛不易。
不過,掌握了技巧之后,就宛如唐僧歷經八十一難后取到了真經一樣爽快。
喬秋夢和齊等閑離婚了,李云婉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心理負擔。
"笑笑笑,笑你妹呢!沒出息的家伙,還有臉說自己縱橫花叢當中,悠游裙衩之間,就這能耐"李云婉輕輕踢了齊等閑一腳,不爽道。
"呵呵,這不是久疏戰陣才導致的嗎"齊等閑滿臉尬笑,同樣經歷著初哥窘境。
"久疏戰陣你是不是有毛病要不要明天帶你到醫院去檢查檢查"李云婉關心地問道。
齊等閑反而被這句關心的話給整得怒火中燒,男人哪里能承認自己不行呢更何況,他是初體驗好不好,快一點很正常的。
于是,挑釁和調戲齊等閑過度的李云婉終于得來了屬于自己的報應。
第二天的李云婉直接無力起床。
一覺睡醒來,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身體窩在一個結實又溫暖的懷抱里,充滿了安全感。
"狗東西!"
李云婉睜開眼睛就看到齊等閑在看著她,不由臉色漲紅,狠狠罵了一聲。
"我這云頂天宮,哪里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嘛"齊等閑回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李云婉哭笑不得,覺得真是唐突了,昨天被齊等閑一怒之下帶著回了家,然后自己腦子也不靈光,稀里糊涂,半推半就便從了。
今天雖然是周一,但好在是個假期,連著周末就是三天,不用去上班。
不然的話,李云婉還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那一串像被狗啃過的痕跡,應該怎么遮掩了。
李云婉雙腳落地的時候,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幾乎站不穩,一邁步,更是有一種很古怪的撕裂感。
齊等閑看著她別扭的步態,毫無良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還不都是你害的再笑老娘弄死你呀!"李云婉脾氣暴躁地怒吼道。
"不笑不笑,就是覺得你走路姿勢很好玩,跟個企鵝一樣。"齊等閑忍著笑過來。
李云婉剛想發火,就直接被他攔腰把整個人都抄了起來,嚇得一聲驚呼,急忙伸手挽住他的脖子。
李云婉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齊等閑昨晚留下的"犯罪證據",冷聲說道:"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穿什么我可是沒有一套衣服留在這兒的!"
她的身上,現在套著齊等閑的襯衣,兩條光滑的長腿就這樣無辜地袒露在外,看得讓人直流口水。
昨天穿來的那些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的,可想而知昨晚進入房間之后的時間里,戰況何其激烈。
"我一會兒就出去給你買。"齊等閑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看不出來你這家伙還挺粗魯的!"李云婉伸手在齊等閑的額頭上一戳,輕輕說道。
齊等閑把李云婉在客廳里放下,自己到廚房里搗鼓早餐去了,或者說,這已經不能叫早餐了,而是午飯。
李云婉半躺在沙發上,托著自己的下巴,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絲帶著甜意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