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雷死了。"
向冬晴的情緒忽然平靜了下來,從嘴里說出短短的一句話。
齊等閑點了點頭,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安排人把遺體火化了,到時候骨灰和死亡證明都會給你送來的。"
向冬晴有些無力地往自己的老板椅上一靠,臉上寫滿了憔悴,嘆息道:"從此以后,我連個可恨的人都沒有了!"
她在得知向冬雷的死訊之后,感覺到了一種解脫,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種凄涼和孤獨。
是的,她現(xiàn)在連可以恨的人都沒有了,最后一個至親,都已經(jīng)離她而去。
雖然她還有不少姓向的親戚,但這些親戚,恐怕一個個都巴不得她早點去死,然后好瓜分向氏集團的巨額財產(chǎn)。
"我覺得你最近的精神很不好,需要好好休息個一兩天。"
"反正近期也無事可做,咱們只需要被動挨打,等著徐傲雪砸錢就好。"
"你老老實實歇著,為之后的反擊養(yǎng)精蓄銳吧。"
齊等閑搖了搖頭,覺得向冬晴這樣下去,遲早得出問題。
向冬晴皺眉道:"我不需要休息!"
齊等閑無奈道:"你需不需要休息,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你要是垮了,向氏集團怎么辦"
向冬晴冷笑道:"你是擔心我累垮了,你投資進來的那些錢都打水漂吧"
"看來你是真的吃炸藥了,我關(guān)心你,你都能這么嗆回來。"齊等閑說道。
"你關(guān)心的不是我,而是向氏集團的存亡!"
"或者說,你關(guān)心的是能不能打玉小龍和徐傲雪的臉。"
"也關(guān)心著,自己是否能憑借著這一場曠世商戰(zhàn)而揚名立萬,從而風風光光回帝都去!"
"你從頭到尾都沒有關(guān)心過我,這世界上,除了福伯之外,也沒有誰會關(guān)心我。"
向冬晴冷著臉說道,說出來的話都帶著一種無情,好像刀子一樣鋒利。
齊等閑讓她說得一愣一愣的,女人還真是怪物一樣的存在,真是不好理解啊!
因為向冬雷的去世,向冬晴似乎有些鉆牛角尖了,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
"我覺得你鉆進牛角尖里去了,我們是朋友,我理所當然會關(guān)心你。"
"同樣,我在你這里投入了這么多的心血和資金,我自然也會對其他的東西關(guān)心。"
"莫非,你要全世界都圍著你轉(zhuǎn)嗎"
齊等閑攤了攤手,走向了向冬晴,"把你的發(fā)髻解開,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剛伸出手,向冬晴就一巴掌把他的手給打開了,怒聲呵斥道:"給我滾出去,不用你來關(guān)心我!我會保證你需要的利益的!"
齊等閑嘴角抽了抽,要是向冬晴不是女人,二當家真不介意讓對方嘗嘗什么叫無情的鐵掌。
他也懶得再說話,直接拉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向冬晴將發(fā)髻重新整理了一番,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臉,沉著臉道:"沒人關(guān)心我,我也不需要人來關(guān)心我,我會保護好向氏集團!"
說完這話之后,她又開始伏案工作了起來,對付徐傲雪的計劃,必須要做得更加詳細,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齊等閑從向冬晴的辦公室里出來之后,對著小秘書說道:"盯著點,向總有什么事記得知會我一聲,多給她送點茶水點心啥的,讓她適當休息。"
小秘書滿臉的委屈,向冬晴的強勢是她不敢直視的,特別是最近,稍微打擾一下她,都得看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