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氣息里,聞到了一股濃濃酒味。
他喝酒了。
他用微醺的眼神看著她,坦白道:"今天心情好,喝了一小杯。"
"你今天才停藥......"
"對,今天停藥了,所以喝了一點。"他說著,攬著她的腰,"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行,你都喝酒了,你怎么會怕感冒病毒呢"她揶揄他,"就沒人阻止你喝酒啊"
傅時霆一臉無辜:"沒有。他們還跟我碰杯呢!"
秦安安:"......"
"別生氣了。我喝的香檳,度數不高。"
"度數不高也是酒啊!我就一會兒沒盯著你,你就亂來。還好沒讓你去上班,要是準你去上班,不知道你得亂來成什么樣子。"
傅時霆看著她嗔怪的模樣,俯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你今晚一直跟黎小甜聊天,聊些什么呢!"他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肌膚上,親昵而溫熱。
"我問她準之怎么沒來,她說她婆婆高血壓住院了。你知道這件事嗎"秦安安因為他的吻,頓時消了氣。
她攙扶著他,朝主臥室走去。
"我也是今晚知道的。準之在醫院照顧他媽媽,所以沒過來。"
"小甜說她婆婆可能會強行分開他們。"她微微皺著眉頭,"你說我們能幫幫他們嗎"
"準之的媽媽要孩子,可是黎小甜不給,她們的矛盾連準之都解決不了,我們作為外人,要怎么幫"傅時霆一針見血道,"你勸黎小甜做好最壞的打算,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我是這么勸她的。她很想生下這個孩子,所以她應該能想得開。"
"嗯。"
兩人回到主臥室,秦安安將傅時霆扶到沙發里坐下。
"你把衣服脫了,我去接水。"
他左腿骨折,現在還用夾板固定著,所以沒辦法泡澡,也沒辦法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