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媽,害許妍做了五年牢,這五年她本來表現(xiàn)良好可以提前出來,就是因為你和夏雪落,她硬生生最后一個才出來。"
見顧哲宇聽不見,陳宇趁機踹了顧哲宇一腳。
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又掄起拳頭打了一拳。"丫的,你爸給我穿小鞋,背地里要踢開我們顧總,還給我穿小鞋。"
陳宇那股子怨氣和煞氣,都快沖天了。
哼哼的發(fā)泄了一通,陳宇打電話報警了。"警察先生,有個醉鬼拿著酒瓶闖入我們小區(qū),耍橫不說還往院子里扔酒瓶……"
然后,喝得爛醉的顧哲宇就被警察帶走了。
……
凌晨三點,曲美紅怒意濃郁的沖進派出所,帶走顧哲宇,封鎖消息。
然后,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沒出息的東西,你要再給我丟人現(xiàn)眼,我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兒子!"
顧哲宇的酒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臉色煞白,嘴角帶著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打過。
但他已經(jīng)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顧哲宇,你照照鏡子給我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告訴你,你給我收拾下自己,明天還要跟我去厲家,你要敢這么去給我丟人,就滾出顧家!"
"也不知道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沒用的東西。"
"你要是有顧臣彥一半的聰明,這些年我用得著過這種勾心斗角的苦日子"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生了你。"
曲美紅邊走邊嘀咕,上了車也在罵。
顧哲宇靠在座椅上,絕望的深吸了口氣,然后慢慢呼出去。
那種窒息感,又來了……
他要怎么做,才能讓她滿意。
要像個行尸走肉一樣,才可以嗎
……
第二天下午。
厲家。
"厲博恒,女兒找到了,要和顧家聯(lián)姻,你要是不回來,那就永遠都不要再回這個家。"厲母聲音低沉,在電話里警告對方。
"你確定這次是真的找到了,而不是有人冒充"電話那邊,男人聲音低沉,透著些許不耐煩。
"隨你。"厲母也不慣著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波瀾了。
厲母之所以到現(xiàn)在都不離婚,是因為她要把厲家的一切都握在手里,她答應(yīng)過厲家老爺子,要好好扶持厲寒琛,讓厲家走的更遠。
她只要不離婚,厲博恒在外面就算有后宮,那也是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她對厲博恒也沒什么要求,畢竟厲博恒已經(jīng)被架空,他除了信托基金以外,沒有公司的任何股份,基金不予繼承,別的女人要是愿意給他生孩子,那就去生吧,反正別想從她手里拿走一分錢。
也別想著將來和她兒子爭家產(chǎn)。
畢竟這厲家的家產(chǎn)和碩大的家業(yè)都是她一個人的,和厲博恒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很快,厲博恒又打了回來。"我明天飛回去。"
電話那邊,一個女人柔柔的問著。"博恒,你要回海城嗎帶我一起好不好"
厲母的手指有些發(fā)抖,明明已經(jīng)不在乎了,但還是會生氣。
直接掛了電話,厲母抬手捂著額頭。
男人而已,死在外面她也不會去收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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