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大內,殿宇成群,恢弘而威嚴!"一群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一個衣衫散亂,臉龐病態的青年男子,躺在赤金色的龍椅上,語氣很輕,也很冷。但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唯我獨尊,視天下如無物的霸氣。"陛下息怒!"
"那蘇塵太過囂張,不僅明目張膽的違抗王命,還差點打殺了奴才啊!"
回宮復命的蟒袍男子頓時打了個哆嗦,趴在地上哭訴道。他的主子,正是大楚王國的主宰,這片天地中至高無上的楚王!"蘇塵"
"小小的武道院弟子,誰給他的膽子"
楚王瞇著眼,極為不屑的說道:"即刻帶兵,抄家滅族,將那個葉傾城給本王帶回來!"
他的語氣低沉而又緩慢,但卻充斥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殺機。他是這片大地的主宰,掌握生殺大權的至尊,誰敢忤逆,都將粉身碎骨。"陛,陛下……一個小小的蘇塵不算什么,但還有武安君也在場,她不僅護著蘇塵,而且,而且還口出狂……"蟒袍男子伏地不起,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怨毒。楚王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睜著一雙發紅的眸子,如同陰狠的兇獸一般,盯著蟒袍男子冷喝道:"她說什么"
蘇塵在他眼里如螻蟻一般,但那位武安君卻不得不讓楚王重視起來。"她,她說……讓陛下適,適可而止!"
蟒袍男子語氣顫抖的說完,便直接趴在了地上,動都不敢動了。"放肆!"
果不其然,楚王直接拍案而起,恐怖的掌勁將純金的桌案直接震成了齏粉。"她眼里還有沒有一點君臣綱常居然敢對本王說教,她以為她是誰"
"本王是看在她穆家世代忠于王室的份上,才封她做武安君!不識抬舉,本王照樣也能踩死她!"
楚王歇斯底里的大吼,頭發披散著,雙眼通紅,宛若一頭陰狠的兇獸。他最看重的就是權威!誰都不能挑釁,否則就是不忠不孝,罪該千刀萬剮。"陛下息怒!"
身旁的白發老太監,連忙勸阻道。"陛下,武安君畢竟是開國元勛之后,而且這些年統領大軍四處鎮壓起義,圍剿叛軍,功勛卓著,萬不可輕易動她啊!"
老太監苦口婆心,倒不是有意維護武安君,主要是忌憚對方。畢竟武安君師從李淳風,被稱為大楚第一高手,而且還是有名的瘋子,基本誰的帳都不買。"穆靖宸,李淳風"
楚王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這天下是本王的天下,豈能任由他們這般囂張放肆"
一直以來,他都極其自負。自認為這天下只有他是最偉大光榮正確的,只憑他一人就能廓清天下,蕩平寰宇。所以,他只需要唯命是從的走狗,絕不需要忠逆耳的諍臣!"陛下,您的合歡奪命功已經大成,何不將那武安君召進宮來,然后……"老太監眼神一轉,有了主意,當即陰笑著說道:"以您的手段,征服一個女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合歡奪命功,乃是一部采陰補陽,犧牲鼎爐,壯大己身的功法。采集的鼎爐越多,自身便越發強大,幾乎沒有什么瓶頸可。雖然像這種無需自身努力,只需剝奪他人血脈功力的法門,都極端邪惡歹毒,為大眾所不齒。但卻很合楚王的意。滿足淫欲的同時,還能不勞而獲的變強,天下還有比這更好的事兒嗎至于那些鼎爐的死活,他才懶得管。能為他這位王國主宰獻身,本就是那些賤民的義務和榮耀!"哼!那個小賤人,血脈有些特殊,否則本王豈能容她猖狂至今"
說到這里,楚王的眼神中也不由得掠過一絲怨恨之色。身材容貌都堪稱極品的穆靖宸,他自然早就垂涎三尺了,而且還付諸實踐過一次,結果卻以失敗告終。只是這等糗事,不好對外宣揚。"這……就只能暫時忍耐了,至少那李淳風壽元將盡,等武安君失去了這個靠山,再想辦法對付也不遲。"
老太監嘆息一聲道。"不可能!本王看上的東西,就必須拿到手,誰都不能阻止!"
楚王寒聲道,聲音中充滿了殺意。對他而,這已經不是一個女人的事,而是關于臉面,關于他王國主宰的權威!"而且你不是也說,葉傾城看似不能修行,血脈之中卻隱藏著極其強大的力量,是本王突破武道宗師的關鍵,必須得到!"
低聲和老太監說了一聲,楚王才猛然扭頭看向伏地的蟒袍男子。"去,召集暗衛,命他們盡快解決蘇塵,否則提頭來見!"
楚王怒喝一聲,便拂袖而去。不能明著來,那就下黑手。這種事,他早已輕車熟路,暗衛就是他秘密培養的忠實鷹犬,專替他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至今還從未失敗過。"好啊!暗衛出手,蘇塵那小畜生死定了!"
跪在下方的蟒袍男子終于挺直了腰板,臉上露出了怨毒的笑容。……丹盟。嗡!絢麗的湛藍色光暈,突然穿過禁制和墻壁,裹挾著濃郁的藥香鋪展開來,很快就籠罩了整個丹盟。"什么"
"連禁制都無法隔絕,這是五品頂級丹藥才有的征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