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有些事兒,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有句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說起京墨被綁架的事兒,那五千萬一把火給燒了個干凈,這事兒可是在北城圈子里被人議論了很久。"
說話的是徐漢義的堂弟徐鴻博。
曾是北城法院擔任重要職務,后升遷進了司法部門。
如今仍身居要職。
他身邊一兒一女都是學法,兒子是有名的不敗神話,女兒則在法院擔任法官一職。
所以,他們對徐孟兩家這次的案子,聽到過不少論。
警方對這個案子也一直在積極的深入調查。
徐漢義抿了一口茶。
徐鴻博說:"有一個猜測,說這五千萬是要燒給當初因為被誤打了反人類藥劑而死亡的孩童。也有人猜測,這是戚崢崴的余黨回來報復,這五千萬是燒給戚崢崴一家的。"
"這不管是哪一種猜測,都很明顯這個綁架案,跟當年戚崢崴的案子有關系。"
徐鴻博目光如炬,扶了扶眼鏡,稍稍靠近了徐漢義幾分,低聲說:"大哥,這個案子當初我也經手過。我也不瞞著你,已經有人上報,想要重新徹查這件事。"
徐漢義笑了笑,泰然自若的抿了一口茶水,說:"都已經是塵埃落定的事情,就算是重新調查又能怎么樣沒有人冤枉他們,當初的事情鬧得那么大,多少人站隊,現在重新推翻,是要打誰的臉"
徐鴻博說:"問心無愧那自然是最好,要不然碰上幾個一根筋的人,倒也禁不住那么追根究底。"
徐漢義側目,神色微凝,"鴻博,你這話的意思我倒是聽不明白了你現在這是在質疑我"
徐鴻博擺擺手,說:"這不是質疑,我是怕有心之人,要拿這件事做文章。都過去那么多年的事兒了,又被重新追究起來,這后面的人總是有目的的,而現在這個人的目的,很明顯是沖著徐家來的。我倒是沒什么,當年的事兒我參與的不多,真要翻起來,還真惹不到我身上,可是大哥您就不一樣了。"
"歸根結底,那藥劑研發可是從您的研究中心出來的。當然,我相信我們徐家的人,不可能做這種事。但我也只是提醒提醒您,咱們徐家世世代代都清白,可不能在咱們手里,將百年積攢下來的名聲給毀于一旦,是不是尤其是大哥您這一家子,您才是正統直系,像我們這些旁系的,也只配沾沾光。"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了。您也好好休息,咱們都年紀不小,這該跪祠堂,哪兒吃得消。"
他拍了拍徐漢義的肩。
徐振昌送他們出去。
行至門口,徐鴻博擺擺手,"回去好好寬慰你爸爸,我瞧他臉色很差。他可是咱們徐家的瑰寶,這種時候可不能倒下。徐振生的事兒對你們家還是有沖擊的,這往后的一一行更要謹慎。"
"知道了,四叔。"
徐鴻博是作為幾方代表過來的。
徐振昌目送他們走遠,才退回去,關上了大門。
徐鴻博聽到聲音,稍稍停了停,回過頭,瞧了一眼祖宅大門。
整個徐氏家族內部并不算和諧,徐漢義他們上一輩就分了家。
以徐漢義家為首。
在成就上,其他幾房確實是比不上徐漢義他們一家。
徐漢義在平輩中是最出色的一個,他的三個兒子都沒能超過他,可孫子輩里,又出了這么幾個天才型人才。
尤其是京墨。
小小年紀就到博士位的,他還是第一個。
現在徐晏清也開始盡顯個人能力,以他現在的勢頭,顯然要比徐漢義更出眾。
徐鴻博笑道:"還真是最好的基因都落到他們家了。"
"指不定當初戚崢崴的那項研究,大伯也參與了呢。"
徐鴻博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繼續往前走,說:"這研究要真的成功,你猜猜有多少人想要"
……
登云號。
李岸浦在貨倉內藏了幾天,才終于找到機會,抓了個保鏢,順利的離開了貨倉。
這個保鏢應該是登云號內部人員,裝束比較特別,衣服上還有獨特的logo。
最關鍵的是,他們戴著嘴套和頭套,遮住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