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周姐,你不要這么悄無聲息地好不好,這樣會嚇?biāo)廊说?。丁長生抬頭一看居然是醫(yī)護人員長周紅艷,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是你魂不守舍吧,我叫了你兩聲,你都沒有聽見,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想什么呢"周紅艷看了看石愛國的病房,小聲說道。
"我還能干什么,這不是值班呢吧"。
"那個司機呢,總經(jīng)理病了,又不用他開車,還不得天天晚上在這里伺候著,你來了他就走了"
"行了,周姐,這大晚上的,你這是值班啊"
"廢話,不是值班誰大晚上的在醫(yī)院里晃悠什么呀。
"哦,對了,總經(jīng)理的病情怎么樣了"
"可以隨時出院了,可是我怎么聽醫(yī)生說總經(jīng)理想多住幾天鞏固一下呢,對了,你不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總經(jīng)理和他的小媳婦吵架了,整個走廊里都聽到了"。周紅艷看看走廊里沒人,將自己的嘴巴貼到了丁長生的耳朵邊小聲說道。
"真的為什么呀"丁長生問道,但是就在他問這句話時,一個發(fā)現(xiàn)使他差點跳起來。
"不知道,人家兩口子的事誰知道呢,好了,我要去病房看看了,再見,喝水的時候去我那里倒,有茶有咖啡"。周紅艷悄聲說道。
"好,我待會去喝,謝謝周姐"。
"客氣什么呀,跟我還客氣"。
周紅艷走了,但是丁長生心里卻是不平靜了,就在剛才的時候,他看見了周紅艷脖子里居然帶著一條項鏈,要是普通的項鏈也就罷了,可是偏偏那條項鏈丁長生見過,不是在別的地方,而是在qq里和一個叫天各一方的視頻里聊天時見過。
因為‘天各一方’始終不肯露出臉來,所以丁長生只能是看到她脖子以下的地方,而那天‘天各一方’應(yīng)丁長生的一再央求,竟然把上半身扒得只剩下內(nèi)衣了,所以她脖子里那條白金串著珍珠的項鏈尤其引人注目,再次見到這串項鏈,讓丁長生震驚不已,難道‘天各一方’真的就是周紅艷,不會這么巧吧。
這個時候房間里燈亮了,石愛國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丁長生來不及細想,急忙推門進了病房。
"總經(jīng)理,需要什么嗎"
"哦,小丁,你回來了,小胡呢"看到進來的是丁長生,石愛國驚訝道。
"哦,我讓他回去休息了,這幾天都是他在值班,我替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