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被季司寒牽到沙發區坐下后,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老公,明天還是染回來吧。
她雖然很喜歡這個發色,但不想看到季司寒被他的朋友調侃,即便無惡意,她也不忍。
從侍者手里取了支紅酒的季司寒,側頭看她一眼,那我們的交易,還作數嗎
頭發是什么顏色,倒是無所謂,他晚上連做兩次的幸福,不能就這樣被迫‘取消’。
舒晚單手支在膝蓋上,托著下巴,謹慎想了想后,指著賭桌問:你會玩這些嗎
男人的眼里分明寫著‘你老公什么都會’,卻腹黑的,朝她搖了搖頭,我不會。
聽到他說不會,舒晚立即喜笑瑩然:那還按原來的交易來,只要你今晚贏五千萬,就作數。
其實在不夜城里贏個五千萬,是常有的事情,不過賭博嘛,除了懂玩法,還得憑運氣……
而她身側的男人,沒玩過,不會,就算臨時學,也不一定那么快上手,就只能先憑運氣。
但是季司寒的運氣嘛,指不定新染的頭發,壓住了他今晚的財運呢,跟他賭一賭也無妨。
抱著這樣的想法,舒晚有些期待的,看向靠在沙發上,慵慵懶懶的季司寒。
什么時候開始
季司寒見她急了,勾唇一笑,昂起頭,朝對面正和兄弟碰杯的費曼,點了點下巴。
開始吧。
大佬發了話,費曼哪敢怠慢,立即放下酒杯,起身走到賭桌面前。
那巨型賭桌,呈四方形狀,綠色熒毯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籌碼牌。
費曼雙手撐在賭桌上,抬起混血兒的琥珀色眼睛,看向沙發區一行人。
兄弟們,今兒個,我來做喬官,親自為你們發牌。
費曼的話一出,幾個公子哥,除季司寒之外,都紛紛調侃起來。
呦呵,費老板親自下場做莊,是怕我們贏你賭場的錢
費曼一邊慢條斯理的,戴上白色手套,一邊反唇相譏:
怎么你們是不敢跟我賭還是沒錢跟我賭
呵,我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就是就是。
一群男人打了會兒嘴仗后,在費曼號召下,紛紛起身,在賭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