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驀地笑了,你在跟我耍心眼
沒有,是真的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痛經。程安寧抓住他的衣擺,疼出冷汗來了,小聲說,小叔……真的很痛……
她已經很就沒跟他撒嬌了。
更別說撒嬌喊他小叔。
周靳聲碰了碰她的臉,是冷的,她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撒謊,他進了衣帽間拿了衣服幫她穿上,他也換了身衣服,將她抱起來,往外走。
去到醫院是晚上快十二點了。
掛的急診。
周靳聲去掛的號,讓程安寧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著。
掛號窗口在另一邊,她低頭觀察周靳聲去走廊盡頭的窗口掛號,她瞅準機會,起身快步離開,寒風凜冽往臉上刮,她一步也不敢停留,深怕被周靳聲追上來。
手機在周靳聲那,她管不了那么多。
只想快點逃離。
倒是周靳聲掛號回來沒看見程安寧,并不著急,似乎猜到她會利用這個功夫跑掉,他撕碎了掛號的紙,丟進垃圾桶,慢悠悠走了出去,先點了根煙,猩紅的火光在夜色里燃燒,格外矚目。
他撥打了一通電話,那邊的人接了,老板,什么事
周靳聲彎了彎薄唇,上次讓你查的事,這么久還沒動靜
那邊沉默幾秒,說:有是有,但是不好說。
怎么不好說
害程小姐的人有點手段,做得干干凈凈,我尋思應該是國內的藥物,不是國外進來的,想過海關成本太高了,很容易被查出來,國內就那幾種藥物,不知道具體成分,我們查起來工作量挺大的,最近有關部門也繳獲一批藥物,抓了不少人,我懷疑是不是這批藥就是用在程小姐身上的那批,如果是,那么背后下藥的這個人是不是剛好是不是被關進去了,只要警方介入,相信很快能查到買家,就怕是買家又當二道販子賣出去,一層又一層,查起來工作量巨大。
周靳聲吐了口煙圈,慢悠悠的,說:查溫聿風。
溫聿風您律所那個律師
嗯。
您既然有線索怎么不早說,您看我們費這么大的勁。
沒有證據,誰認你你查個藥物查了這么久,我即便告訴你了,以他的本事會讓你這么容易查到周靳聲冷冷道。
說的也是,唉,周老板,您這幾年讓我辦的事沒有一件容易的。
別發牢騷,要是容易,你們不用干了。
周老板說的對,那我忙去了。
那杯有問題的飲料到底是售出的時候被下了藥,還是半路上被掉包了,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只能直接查溫聿風了。
……
程安寧在街上找路人借了手機報警。
后半夜,又在派出所見到的周靳聲。
周靳聲經常和警察打交道,沒什么好怕的,倒是沒想到她會報警這一出。還是以被非法拘謹,手機還被搶了的名義報的警。
調解室里,程安寧和周靳聲面對面坐著,警察在中間了解情況,程安寧一五一十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還說了她的手機被周靳聲搶了。
警察跟她了解完,跟周靳聲了解,周靳聲將手機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我們倆認識的,她是我名義上的侄女,最近跟家里鬧了點矛盾,一直不回家,她母親也是我大嫂擔心她在外面過得不好,讓我多關心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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