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曼,那是熹熹和喬瀾吧,要不要過去?”他們的朋友不認識程安寧,不清楚他們什么狀況。
唐詩曼說:“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不想被熹熹看到我這幅樣子,你不用陪我,我出去走走,平靜好了就回去。”
“你一個人能行?”
“可以,沒事。”
朋友便先回去了。
唐詩曼找個相對隱秘的地方躲起來,偷偷觀察程安寧,親眼目的她的親女兒有多么的黏別的女人……
唐詩曼心里恨意悄然滋生,她更恨的是孟劭騫,凈身出戶還能東山再起,感情事業(yè)雙豐收,沒受任何影響,還能找小他快十歲的女人。
心態(tài)一旦失衡,便往極端的方向發(fā)展。
孟劭騫就算了,熹熹還喜歡程安寧……
唐詩曼滿腔恨意,這股恨意快把她攪碎了。
……
熹熹不止獲得程安寧的關注,還有華景其他同事的寵愛,投喂不少吃的,知道她的父親是孟劭騫,她一口一個哥哥姐姐喊,奶聲奶氣,特別惹人疼愛。
沒一會兒,俘獲華景所有人的喜愛。
喬瀾倒是成了多余的,程安寧請他坐下,給他倒茶,他跟程安寧自我介紹:“我是孟劭騫的發(fā)小,叫我喬瀾就行。”
“你好。”程安寧禮貌笑笑,“喬先生你想吃什么隨便拿。”
“程小姐,你太客氣了。”
“你認識我?”
“剛剛寧寧喊著要找你。”
程安寧撓了撓頭。
喬瀾試探性問:“程小姐是樺市人?”
“不是,很小的時候來了桉城,在桉城長大。”
喬瀾好奇問:“祖籍是哪的?聽不出來口音。”
程安寧看他是孟劭騫的朋友份上才回答,“青市。”
“嗷,青市人啊,我有個前任就是青市的。”
這是典型沒話找話聊,程安寧轉開話題,“你隨意坐會,我去上洗手間。”
喬瀾說行。
程安寧放下手里的活去找公共洗手間。
遠處的山霧繚繞,沒有四野通透,沒有晴空萬里,隔著虛幻縹緲的濃霧,別有一番景色。
來的路上程安寧聽其他同事說這里下雨景色更好,成為網(wǎng)紅打卡地就是因為下雨后的景色美輪美奐,是朦朧細致的美,像行走在幻境一樣。
程安寧上完洗手間出來,被唐詩曼擋住去路,唐詩曼毫不客氣說:“程小姐,真巧。”
“有事?”
“要站在洗手間門口說話?”
程安寧說:“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你沒話,我有話,程安寧,我不是征詢你的同意,還是你想我跟你的朋友們說,你在給我女兒當后媽,你家里人知道了吧?不對,你只有一個媽,那么你媽媽知道么?”
“你別胡攪蠻纏。”
“不想被那么多人知道,跟我過來。”
“唐小姐,你要說什么直說,我沒時間跟你耗。”
唐詩曼停住步伐,回頭看她,“你知道我跟孟劭騫的故事么?他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和他之間怎么回事?”
“你只是要說這個的話,我沒什么好跟你說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孟劭騫不說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說得很清楚,都跟你解釋過了,你不信,我實在沒辦法。”
“聽你語氣,你還瞧不上孟劭騫?”
“不是瞧不上,是朋友更適合。”
“朋友?你當我信你?”
“你看,我說什么你都不信,說再多還有什么意義。”
程安寧繞開唐詩曼直接走了。
回到帳篷處,卻看到不請自來的周靳聲,他打扮休閑,頭發(fā)又剪短不少,清爽不失凌厲,坐在喬瀾對面,跟他聊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