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已經(jīng)破了一道口子。
她失了態(tài)。
等人走后,姜倩環(huán)抱著雙臂:“說吧,到底想干什么,報復我來了?”
卓岸壞心思全涌上來:“當然啦,落井下石,我最喜歡干的事,何況是看落難的鳳凰不如雞。”
卓岸眸光一凜,“你搞不定周靳聲,把氣撒到我寧身上,逮著我寧欺負,玩那么臟的手段,貫徹落實欺軟怕硬、看人下菜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別忘了,程小姐可是喊周靳聲一聲‘小叔’的,表面上侄女和小叔的關系,實則呢,他們倆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他們門清。“
姜倩:即便我和周靳聲的婚姻是假的,那也是兩家承認的,我有權利處理周靳聲在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難道我要等到丑聞敗露,人盡皆知?你說我說得對嗎,程小姐。”
沒等程安寧說話,卓岸對此評價:“偷換概念。”
“姜小姐,這話騙騙你自己就算了,別以為能騙到別人,我寧在你和周靳聲辦婚禮之前就和周靳聲斷了來往,你真不爽,應該把炮火對準男人,你們的恩怨跟我寧沒關系,她就沒摻和進來,是你不講道理,非得把過錯推到我寧身上,找人發(fā)泄。”
“這么高的道德感,怎么不多做點慈善啊,多捐點錢給貧困山區(qū),多建幾所希望小學,你真好意思說到得兩個字,你道德很高尚?留學圈子都是你的傳說,你怎么好意思一個勁指責別人道德敗壞,道德什么時候成為你拿來隨意攻擊別人的武器。”
“搞得好像我寧破壞你們的婚姻一樣,你少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人,你算個球啊。”
卓岸妙語連珠打得姜倩一個字說不出來,一長串沒記住,耳邊一直回蕩‘道德’兩個字。
像針一樣,扎著她敏感的神經(jīng)。
她留學那會玩得確實很開,回國后才老老實實收斂,小心翼翼藏著,
程安寧攔了把卓岸,沒讓卓岸繼續(xù)說下去,她剛剛是有些話想說的,看到姜倩是個孕婦的情況下,還是算了,免得刺激到孕婦情緒,萬一有個好歹,追究起來,是自討麻煩。
“好了,走吧,你朋友等很久了。”
程安寧拉著卓岸的手臂欲要離開。
卓岸沒吭聲,差不多收了脾氣,看那肚子,月份不小了,到底是個孕婦。
如果姜倩不是孕婦,他真不會就這樣算了。
還沒走遠,姜倩的聲音響起:“程安寧,你不會好過的,你和周靳聲都不會好過的,別得意——”
程安寧聽出了濃烈的不甘,像含恨而死的厲鬼從地獄里發(fā)出的聲音。
進了電梯,卓岸撞了下程安寧的肩膀:“想什么呢?被那個女鬼嚇著了?魂都沒了?”
正值用餐高峰期,電梯很多人,程安寧不好意思說,電梯到了樓層,下了電梯,卓岸以為她心情受到姜倩影響,安慰她:“別搭理那癲婆,自己玩得花,還敢找你麻煩,等會周靳聲來了,我好好和他說,這癲婆還不夠慘的,還有那姓溫的,一個兩個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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