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里去了,我說工作。”
周靳聲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想歪了。
程安寧不好忽悠,不上當,來到他耳邊,紅唇微張,咬了下他的耳朵,靠近低語:“我還不知道你,你騷得沒邊了。”
周靳聲的手覆在她臀上,肆意揉捏,她穿的長裙布料不厚,車里冷氣足,然而一股燥熱涌上頭,但在車里,不適合做點什么,以前在車里胡鬧,是在車里沒有第三人的情況,他雖然色欲熏心,還是知道尺度的。
原本在臀上的手來來到她腳踝,解開高跟鞋的暗扣,剝掉了鞋子,沿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動,被他手指碰過的地方蕩起陣陣酥麻……
程安寧貼著他耳朵問他:“你的手往哪里探呢。”
周靳聲胸膛微微起伏著,大掌最后停在大腿處,沒再繼續(xù)探索。
“不要相信姜倩跟你說的任何話。”
“我知道。”程安寧哪能還不知道,她認真道:“放心,我沒那么傻。”
“還不傻?”
“點?”(怎么樣)
“讓你受委屈了。”
“都過去了,沒事的。”
程安寧掐他耳朵,鬢發(fā)兩側的發(fā)很短,顯年輕了些,更硬朗了點,她吧唧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周靳聲任由她鬧騰,不做任何阻攔,等她胡鬧夠了,將他的發(fā)型弄得亂七八糟,他也不攔著。
漸漸的變了味,曖昧橫生,在私密的車廂里。
搞不清是誰先吻的誰,唇齒相貼的瞬間,一發(fā)不可收拾。
程安寧摸到他的喉結,男人的喉結是男性的第二特征之一,說不出的性感好看。
深夜糾纏到極致,情到濃時,涔涔汗水沿著喉結往下滑,能讓她失控、沉淪、骨子里的血液無聲吶喊,到達一刻,抓緊身下的床單,腳趾緊繃,腦袋里無聲又絢爛地放著白色煙花。
糾纏的時間過得很快,車子已經停穩(wěn),李青默默下車,開車門關車門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攪了后座兩位的氛圍。
程安寧趴在他身上平復心情,周靳聲一樣,沒比她好太多,被她輕而易舉撩到險些在車里亂來。
周靳聲圈著她的纖薄的腰身,微微擰眉,還是太瘦了,太瘦懷孕比較困難,還是得多養(yǎng)點肉,不過人坐在自己懷里,他很難冷靜。
現在這幅下車,燈光暗的地方還好,一到光想明亮的地方,準露餡。
程安寧還很不安分,扭了扭,身體往他身上嵌,身上淡雅的清香在他鼻息間縈繞,久久散不掉。
“寧寧,乖,從我身上落嚟,好么。”
他很少說粵語,腔調很準,平時很少說,不代表不會說,隨他心情罷了。
特別是很少喊她名字。
那聲“寧寧”,很好聽。
比那聲“老婆”還要好聽。
程安寧撒嬌糾纏:“喊我什么?”
“喜歡聽?”
“喜歡,很喜歡。”
他不止很少說粵語,很少喊她寧寧,都是連名帶姓的喊。
周靳聲沒脾氣依著她:“寧寧。”
程安寧高興壞了,一掃晚上見到姜倩不安動蕩的心情,獎勵似得親他臉頰一口:“這還差不多。”
五分鐘后,兩個人先后從車里下來,程安寧跟李青揮手:“辛苦啦,拜拜。”
李青笑著應道:“不辛苦,應該的,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