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小酌。
但她實在難過,就情不自禁地越喝越多……微熏時,景辭打了個電話過來。
溫蔓想想還是接了。
景辭的聲音挺沙啞的:“溫蔓……”
他似乎是斟酌了半天,才低聲說:“溫蔓,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溫蔓沒有出聲。
她知道景辭不好過……
她跟他沒有結(jié)果,但她愿意給他一些善意。
景辭苦澀一笑,接著他壓低聲音,頗有些失魂落魄地說:“挺好的!溫蔓,我可能要訂婚了,是我母親娘家那邊的一個女孩子。”
這速度,溫蔓沒有想到。
不過她不傻,她很快猜到這個女孩子可能一直存在。之前景辭抗拒,經(jīng)過這事情以后他接受了這樁婚事。
她挺有風(fēng)度地向他道喜。
景辭不禁想,或許溫蔓從未喜歡過他。
他只是恰好出現(xiàn)在一個契機,在溫蔓跟霍紹霆分手的檔口,填補了她生活的空白,他景辭從未走進她心里面……
溫蔓掛上電話。
心情更糟糕了,倒不是傷心,而是景辭都有未婚妻了、她溫蔓性情和長相都沒有問題,怎么還是單身?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
……
反正在家里,喝醉了也無傷大雅。
夜深時,溫蔓醉了。
公寓門,咔嚓一聲開了。
霍紹霆一身清貴走進來,手里拿了一把新配的鑰匙。
小小的蝸居里。
暖氣開得足足的,點了香,室內(nèi)有著一股好聞的橙子甜味。
溫蔓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身上穿了件純棉奶牛睡衣,她微仰著頭,輕閉雙眼,誘人的紅唇微微啟開……
霍紹霆身體微繃。
他太久沒有舒解過了,只看著這么一幕就受不了。
他并不是個在身體上委屈自己的男人,他想要她,想要跟她重新開始,有這樣的一層想法,占有她跟她睡覺便沒有了心理負擔(dān)。
霍紹霆除下薄呢大衣,里面是商務(wù)正裝。
他輕輕扯開襯衫兩顆扣子,喉結(jié)得到釋放,誘人地上下滑動。
他走過去,覆在溫蔓身子上方,一手撐著沙發(fā)一手捧住她的小臉。
她微啟著唇,吐出紅酒醇香。
霍紹霆覺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他就著這天然優(yōu)勢,低下頭跟她接吻,來來回回、深深淺淺地吻了許久,他覺得不夠,又忍耐不住地摟緊她的身子。
她好軟……
喝過酒后,好乖,好聽話。
霍紹霆情動得厲害,一邊親吻一邊輕喚她的名字。
“溫蔓……”
溫蔓醉了,但還沒有醉死。
她緩緩睜眼,就見著霍紹霆放大的俊顏,他微微揚起緊繃的下巴,眸子微閉,面孔帶著薄紅,整個人都帶著性感的欲色。
溫蔓忍不住輕摸他的俊臉……
霍紹霆身體一震,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溫蔓……”
若是從前溫蔓必定動情,可是她忘不了那晚在醫(yī)院,冰冷的機器在身體里面|攪得疼痛……而他不在身邊。
溫蔓虛弱無力,帶了幾分醉意。
“你怎么進來的?”
“霍紹霆我們是前前任,我才跟景辭分了手……就是上床也輪不到你!”
……
她說完,就用腳踢他,不肯就范!
霍紹霆正在緊要關(guān)頭。
她這一踢,險些讓霍家斷子絕孫。
霍紹霆捉住她細嫩的小腿,目光深邃地注視她,嘴里不干不凈。
“跟景辭那種廢物,有什么好玩的。”
“他怎么可能有我讓你那么高興……再說,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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