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微微一怔,隨后也面露幾分愧色。
他答應(yīng)過雁未遲會放上官曦離開,那么保護(hù)上官曦,自然也是他的責(zé)任。
用魚腥水泡紗布這么低劣的手段,竟是也能輕易得手,確實是他的疏忽。
琴相濡沒有反駁,只是抿著嘴站在原地。
"啟稟大殿下,馬車修好了!"侍衛(wèi)跑過來稟報道。
大皇子見狀開口道:"啟程!"
眾人再次踏上南下的行程。
只是這一次,琴相濡沒有急著上馬車,而是跟在囚車旁邊緩慢的走著。
霍云松見狀詢問道:"三殿下,是不是覺得哪里有問題。"
琴相濡開口道:"我在想,是誰對上官曦動的手。"
一旁的霍云柏開口道:"肯定是二殿下,二殿下那個人出了名的陰損毒辣。大殿下給黎國太子用藥,他想挑撥大殿下和黎國公主的關(guān)系,就對黎國太子動手唄。"
琴相濡和霍云松有些詫異的看向霍云柏。
霍云柏微微一怔,眨眨眼道:"怎……怎么了我說錯了"
琴相濡笑了下:"對錯尚且不論,霍二將軍學(xué)會動腦了,是個好現(xiàn)象。"
霍云柏咧嘴一笑:"三殿下過獎了。"
霍云松有些無奈,這琴相濡是夸他么分明是在損他!
不過霍云柏的這個說法,他倒是認(rèn)同。
霍云松開口道:"三殿下,我覺得二弟說的沒錯,應(yīng)該就是二殿下的手段。"
琴相濡微微搖頭:"未必,也有可能是大殿下賊喊捉賊。讓所有人都像你們這樣,懷疑二殿下的居心。尤其是讓雁未遲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