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權謹的身影,少主提著的心松了一半。
他邁開步子朝權謹走過去。
剛落下腳步,就聽到權謹用不冷不淡的語氣說:九叔,你說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人。
不管實力再強,就算是世界主宰。
都有束縛
是不是人一生下來,就會背負責任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應該是從她五歲那年起,少主就沒有從她的口中,聽到過這么多的不解和問答。
她聲音淡淡,無喜無怒地說:在華國的時候……
我聽到那些駐扎在邊境的華國軍人說最大的夢想,就是想回一次家,想見自己的親人。
我看過有學員,為了贏一場比賽,被打斷十二肋骨都不愿意認輸。
我看過外來生受盡屈辱和排擠,再艱難都要留在封疆,只因為,封疆有先進的醫術和科技,他們要把這些科技帶給母國。
你公布我死的時候。
封疆xz軍方一千多人纏白紗布送行。
封疆總隊長、以及各大部門高層自愿殉葬,自殺人數近千人,數萬家族和家主一蹶不振、隱歸于世
權謹何德何能。
他們如此信我
少主看過囂張肆意的她。
看過自信無畏的她。
但感慨和恍然的她,少主這是看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權家。
沒事,我去解除司語的死刑。
你要誰活,誰就活,這是王者該有的權力。少主站到權謹的身側。
習慣性地伸出寬大的手掌,露出久違又溫暖的淺笑,輕拍了拍權謹的頭。
或許
這是他能為權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權家提前來了。
而他,也該提前走
九叔。
你說,有國才有家。
我不愛國,也算不上英雄,回來封疆也不是為了給他們一個和平泰世,我沒他們說的那么偉大,做的一切都為了生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