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蝦肉放在溫碗里的時候,溫抬頭看向了他:我又不講客氣,你自己吃吧。
宮宣說沒事,然后繼續把剝好的蝦肉放在她的碗里。
宮宣非要這樣,溫拿他沒轍,就悶頭吃飯。
眼神再次看向宮宣的時候,宮宣提醒:嘴角有飯粒。
溫聽后,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嘴角。
還沒擦掉。
……
虧她今天還特意收拾了一下,結果一頓飯她就原形畢露,早知道就不花那么時間和精力收拾了。
看溫又抬手摸了幾下嘴巴,還是沒有把那顆飯粒拿掉,宮宣干脆伸手幫她把嘴角的飯粒拿掉。
謝謝。溫不好意思了。
溫不知道的是,喜歡一個人,她做任何事情,她的任何丟臉行為,在對方眼里都是可愛,都是正常的,根本就不存在丟人。
兩人吃完飯,溫喜歡喝店里的鮮榨果汁,宮宣便讓老板娘給她打包了一份。
老板娘把果汁遞給他倆時,一臉笑的說:宮太太,你如果還有喜歡的菜品,也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可以特約制定的。
宮宣待溫好,對溫客氣,老板娘自然更加看重溫,更加把她當回事。
對方的一句宮太太,溫耳朵一紅,想著該怎么解釋這事時,宮宣把果汁接過去了,一笑的說:行,謝謝你了老板娘。
他沒有否認宮太太這個稱呼,甚至巴不得對方這樣稱呼。
溫抬頭看了宮宣一眼。
四目相撞,宮宣很自然攬住她的肩膀,然后把她帶走了。
直到兩人到了停車場,宮宣才把溫松開,繼而幫她打開副駕駛室的車門,又習慣性把手護在她的頭頂上。
溫上了車,心跳莫名加速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往相親和那些男人吃飯,她都渾身不自在,可是跟宮宣在一起她就沒有這樣的感覺,甚至宮宣攬她的肩膀,她也沒有任何排斥感。
車門被輕輕的關上,溫不得不在心里偷偷感慨,果然是在一起睡了兩年多的人,她的身體和生理絲毫都不排斥他。
沒一會兒,宮宣上了車,他把手里的果汁遞給溫,溫接過又客氣地道了一聲謝謝。
宮宣一笑,然后啟動車輛就開往劇院了。
車子到達劇院的時候,正好是兩點一刻,宮宣帶溫領了票,檢了票進場沒一會兒,歌舞劇便開始了。
這是一場國外比較知名的歌舞劇,最近在國內挺火熱的,所以宮宣也湊了一個熱鬧。
眼神偶爾落在溫臉上的時候,只見她盯著舞臺看得特別認真,似乎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溫在看歌舞劇,宮宣則是像昨天看電影一樣在看她。
甭管是吃飯,還是看電視,還是玩手機,或者工作,但凡只要溫很認真的時候,宮宣都喜歡的不得了。
這場音樂劇分成了上半場和下半場,中場休息的時候,溫扭動了一下胳膊和腿,宮宣卻忽然說:溫,你今天好香。
以前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她可從來都不噴香水。
宮宣突然的轉移話題,溫偷偷地心虛,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你今天也有點香。
上午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到。
宮宣倒沒有溫那般心虛,坦白地說:我大早上就起來洗澡換衣服了,是噴了香水,應該是你喜歡的味道。
宮宣的坦白,溫轉過臉偷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