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深這幅任人采擷的模樣,簡直直面撞擊了溫軟語的靈魂。
溫軟語仿佛聽到了腦子里轟的一聲,有人在她腦子里放了一朵最大的煙花,她眼前一片金光閃閃,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明明之前還努力的想解釋自己沒想做什么,這一瞬間被眼前的人蠱惑,她想說,她想做點什么……
她要是對傅擎深做點什么,應該……應該是合理合法的吧
溫軟語這人膽子大,敢想就敢做。
她手里還拿著傅擎深的腰帶,抬頭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傅擎深,因為緊張聲音都有點發顫的問:傅擎深,我可以對你做點什么嗎
傅擎深一聽,瞬間眼尾更紅了,如妖似魅。
他修長的手落在床單上,因為克制微微屈起,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微露。
溫軟語的視線落到了傅擎深撐著床單的手上,到也不是她多手控,只是眼前的人是傅擎深,莫名覺得只是一只手,都能讓她心動,心動到內心砰砰直跳。
傅擎深不說話,溫軟語一咬牙,膽大包天的跨坐到了傅擎深腿上。
剛洗過澡的溫軟語,嫩得像喝飽了露水的花兒,她面對面的摟住了傅擎深的脖子,紅著臉看著傅擎深的眼睛狡黠的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傅擎深:……
傅擎深現在是說不出來話,不過就算能說出話,他也愿意默認。
傅擎深撐這床單的手,落到了溫軟語的后背上,算是回應。
溫軟語呀的叫了一聲,直接大力撲倒了傅擎深。
傅擎深這個勾人的樣子,是個人都忍不住。
溫軟語覺得自己是有幾分叛逆在身上的,傅擎深身上有一種濃重的禁欲克制,傅擎深越是克制,她就越想欺負傅擎深,想看他無法冷靜,想看他克制不住。
溫軟語手里拿著傅擎深的腰帶,她撲到了傅擎深,用腰帶把傅擎深的雙手綁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這么做了。
反正做都做了!她豁出去一般對傅擎深上下其手。
傅擎深深邃的眸子仿佛都泛著濕意,直勾勾的盯著溫軟語,那眼神仿佛再說,小乖,松開我。
溫軟語被那眼神看得抖了抖,然后順手拿起傅擎深睡覺用的絲綢眼罩,遮住了傅擎深的眼睛。
溫軟語還是有點緊張的,通紅著一張臉,用最純真害羞的樣子,做著最大膽的事。
因為緊張,她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傅擎深的腰上。
傅擎深悶哼了一聲,呼吸都重了起來。
傅擎深看不見,也說不出話,手還被綁著。
他只是想誘惑一下溫軟語,想關系更親密一些,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溫軟語也沒想過,但她想做……
她小手挑起傅擎深的下巴,在傅擎深腰上捏了捏,又在傅擎深胸口戳了戳,然后咬了傅擎深的唇。
反正傅擎深被綁著,又看不見。
溫軟語上下其手玩得很開心,傅擎深忍得很艱辛。
在嘴唇都被溫軟語咬成了艷麗的紅,傅擎深才終于掙脫了手上綁得很緊的腰帶。
他翻身壓下了溫軟語。
夜色如水,靜謐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