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躺回床上,拉過被子蒙住了頭,她小聲的嗚咽著,就好似是受了傷的幼獸一般,痛苦又無助。
陸詩詩隔著被子輕輕的拍到秦斐,就跟哄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樣。
人在遭受重大挫折跟刺激后,就會如小孩子一般無助,這個時候要不就是自己被逼著將所有痛苦悶在心里,讓時間來幫助慢慢消化,要不就是家人給予足夠多的愛來讓他們重拾對生活的熱情跟信心。
傍晚時,秦錚跟著魏淑慧一起過來的,秦斐看了眼秦錚,眼神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人抓到了,但需要秦斐去做筆錄,而且還得出庭。”
聽到秦錚這么說,秦斐害怕了起來,陸詩詩知道這個過程其實就相當于是要將自己的傷口血淋淋的剖開展示在眾人之前,是非常需要勇氣的。
有些受害者會在這個過程中受到二次傷害,而且要比之前的還要深。
陸詩詩問到秦錚:“有常正東這個人證在不行嗎?”
秦錚臉色也很是難看:“不行,這個是必要的流程,不過我找了人,到時候會是女警來問詢秦斐。”
“我到時候可以陪著嗎?”陸詩詩問到秦錚。
秦錚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