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飛速行駛在江城的大街上,蕭天也時不時的看一眼旁邊駕駛座上的許明月。
別說其他人好奇了,就是他自己都有些好奇了,這女人怎么突然主動要當自己的司機
被這么一個年輕的男子這么盯著,許明月也是感覺有些不太自在,故意轉移話題道:
咱們這是去哪里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按照我說的開就行了。
蕭天將座椅放下了一點,半躺著說道。
大約二十分鐘后,車子行駛進了一片民房聚集的地方。
就在這里停下吧。蕭天吩咐了一聲。
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許明月看著這一片平房,心中更好奇了。
不過蕭天并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的道:
你留在這里不要動。
說完,他就向前走去了。
神神秘秘的。
許明月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很快對方就轉過了巷口,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很快,蕭天就來到了一處農院門口,他看著古董手機上的定位漸漸重合。
就是這里了。
木門虛掩著,他直接推開了門。
你是什么人
他剛一進去,就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臉的警惕。
同時,他的手放在身后,似乎隨時準備掏出武器。
不好意思,麻煩問下這個附近有沒有一個叫做三狗子的人家
蕭天臉上賠著笑臉問道。
什么二狗子三狗子,不認識。
聽到這話,那個男人將手從身后抽了出來,不耐煩的揮了揮,就準備推蕭天離開了。
然而,就在這時,蕭天出手如電,手指微曲,彈向了他的咽喉處。
咔嚓。
一道輕微卻很清晰的骨裂聲響了起來,那個男人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來。
他的目中一直到死都還殘留著震驚和不解。
這家伙不是來問路的嗎
怎么會.......
就在他的身體就要接觸地面的時候,蕭天一腳伸出,勾住了他的后背,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刻,在這處農院下面新建的地下室里,坐滿了人,大約有二十名左右。
這其中大部分都是金發碧眼的歐洲人種,不過也有幾個亞裔。
天天躲在這鬼地方,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其中一個金黃長發的男子端著一個高腳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道。
再等一兩天吧,等那小孩的父親一得手,蜘蛛那邊弄到那個集團總裁的電腦和密碼,把里面的東西偷到,我們就可以撤退了。
另外一個穿著皮衣的男子說道。
我看組織太大題小做了,居然派了這么多人過來,我看派兩三個人足以了。
這說明組織對此事的慎重,派這么多人,也只是以防萬一。
哼,什么組織慎重啊,還不是......
另外一個亞裔男子說道,目光瞥向了里面的一個房間。
噓。
一個年長些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頓時,眾人都是沉默了下來,齊齊的看向了那個房間,目光中既有不忿,也有畏懼。
他們可沒忘記,前些天他們的一個同伴就因為發出了一句質疑,被扭斷了脖子的事情。
只是那人的來歷頗為神秘,他們到現在都還摸不著對方的底細。
好了,再忍忍,沒幾天大家就可以回去,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恐怕你們沒有這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