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就是只要顧時修不再干涉我的事情就行。
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我在這里是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沒再管這兩人想干什么,直接下樓離開。
等我要上車的時候,于一凡跟了上來,“我們就在車上聊聊吧。”
“于一凡,你沒必要為了我而和顧時修鬧成這樣的。”我心情很煩,說話有些沖,“你不覺得讓我很難做嗎?剛才那個情況你隨便編個理由都可以。”
“我們并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關系,為什么要編理由?”于一凡反問我,我們兩個在車邊站著沒動,我的臉色很臭,他倒還算平常。
我心里忍不住地嘀咕,真的沒有任何曖昧嗎?我總覺得不對勁。
于一凡忽然俯身湊近我,淡淡的皂香味從他衣服上傳來,很好聞。
他的眼眸鎖住我的視線,“還是說你覺得我們兩個不夠光明正大,所以心虛?”
我一驚,立馬搖頭否認,可是于一凡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沒事,我有時候還希望你心虛一下。”
我現在不心虛,我只感到震驚,他這話在暗示什么?
“今天不太適合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聊。”我的心緒凌亂,有點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匆匆甩下這句話以后,我就迅速上車離開。
于一凡被我直接扔在原地,幸好他沒有跟著上車,不然真的社死。
我心煩意亂地駕車回了家,我爸媽還沒有睡,兩人在討論顧氏二化有小混混鬧事的新聞,見我回來了,我媽首先敏感地問,“棉棉,你去哪里了?”
“不是去找那個姓顧的吧?”我爸更直接。
直到如今,兩人依舊不忘時刻警醒我,不要再與顧時修有任何聯系。
我立馬否認,“沒有,你們不要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