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了,明天就是主持人選拔考核的日子,結果今天中午有人往她杯子里倒硫酸,想把她嗓子給毀了,還好我們及時發現,沒造成什么嚴重后果,不過夏夏的腿被硫酸濺到,也受了傷。”
“我們科室的劉姐已經去報公安了,嫌疑人估計就是那幾個參加考核的女同志之一。”
聽完苗苗的話,傅崇禮俊臉已經陰沉得快滴出水來,心臟像被人拿刀一下一下狠狠地捅,心疼得要窒息了。
出了這么嚴重的事,徐夏居然一句都沒跟他提過,要不是他剛才覺得她情緒不對,跟著她上來看看,至今還一無所知。
“謝謝你告訴我。”
傅崇禮沉著聲音對苗苗說了一句,轉身往外走。
徐夏給苗苗丈夫打完電話,也在往病房的方向走。
今天實在是兵荒馬亂,加上明天還要參加考核,所有事都堆到一起,她眉頭輕蹙,垂著眸,到底是覺得有點心累。
正嘆氣呢,頭頂忽然罩下來一片陰影,她慢半拍地抬眸,便瞬間對上傅崇禮暗無邊際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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