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有資格來墨家的,都是海城甚至國內許多的上流階層,從政界商界到媒體娛樂界,都會派來代表來參加,說是壽宴,其實這里更像一個考驗人心的的交際場。
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一場人情世故的大戲。
墨佩琳一直很不甘心,在門外跟著走進來,腳步剛一跨進門便開了口:季xiao jie真是好本事,能哄得我們景深把你視如珠寶,你這么有本事,結婚半年都沒回過墨家,今天怎么不再繼續長點本事,繼續呆在你的御園當墨太太不就好了來墨家做什么畢竟你也從來沒把我們這些老東西放在眼里過。
季暖剛要開口,卻被墨景深在懷里按了按。
季暖身體不好,讓她在御園里多休息少出門的這件事,是我安排的,和季暖無關。墨景深出袒護,態度冷冷清清,半點薄面也沒給。
墨佩琳翻了個白眼,她上一次帶著女兒去御園就沒得到什么好處。
她一直都咽不下這口氣!
今天在場的畢竟不只是墨景深和老爺子,墨佩琳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季暖不可。
老爺子你快看看,景深這可是結婚以后第一回帶老婆回來,就已經是這副態度,完全不把我們當長輩的放在眼里,這要是再過段日子,恐怕就連老爺子你都已經敵不過這季暖的地位,季暖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萬一季暖一個不高興,讓景深從此以后都別回墨家,他怕是真的要和墨家斷絕往來了!
佩琳,你一大把年紀了,嘴上也不知道留個把門兒的!墨老爺子眉頭一皺,眼色不耐道:我讓他們把婚房定在御園,而不是住在墨家,就是要讓他們平平靜靜的過日子,這半年家里也沒什么大事,沒年沒節的,景深平時在公司也忙,他們沒事回什么墨家你少在這里挑唆!
墨佩琳的表情一滯,不得不換了個臉色,雖然面上帶笑,嘴上卻仍然繼續挑刺:我這哪里是挑唆??!老爺子,這季暖可是在結婚之后一次都沒回過,我也就是站在長輩的角度想說說她而己。
再說了,我們景深各方面的條件都這么好,怎么就娶了季暖呢這季家的大xiao jie除了空有一張臉之外,哪里還配得上我們景深!
墨佩琳這話說完,一對上墨景深冷峻的眉眼,下意識的轉開頭,看向老爺子,卻也沒在老爺子那邊討到什么好眼神,只好把視線放在一個角落,免得被老爺子盯到心虛。
哦對了,我今天說這些話,其中也包括景深父親的意思。
這個時候,只有搬出墨景深的父親,才能壓季暖一頭。
不然這季暖還真以為仗著墨景深和老爺子的做主,能在墨家里無法無天了。
不遠處,坐在一側沙發上的安書微微抬起眉眼來,看向墨景深。
墨景深進門后,連正眼都沒瞧過那一方向,整個客宴廳里的人都在看墨佩琳在那里不怕死的去撞這槍口的這場好戲,沒有人插。
偏偏墨景深冷淡的神色和季暖始終保持適度微笑的態度,像是一面鏡子一樣,將墨佩琳吃不著葡萄皮偏說葡萄酸的嘴臉照的過份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