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轟然倒地,至死都想不通,為什么......
別說這黑袍了,周圍的人,包括阮浮玉在內,都驚呆了。
他們面面相覷。
就這么把人給殺了?不用審問嗎?
吳白也很懵,他們費了這么大工夫,少將軍這么快就把人殺了,她難道不想知道,段淮煦之死的真相嗎?
阮浮玉咽了口唾沫,隨后豎起大拇指,干笑道。
“郎君這一劍,真是痛快!”
蘇幻這人,有時比她還邪性。
鳳九顏冷冷地瞥了眼黑袍的尸體。
她遠赴千里而來,就是為了殺他,還能任由他擺布了?
報仇。殺了仇人排第一,真相排第二。
何況是這種嘴硬、沒有軟肋的人,注定問不出什么來。此類賊人,直接殺,不必廢話。
鳳九顏轉而又對阮浮玉說。
“挖空他的五臟六腑,明日將他的尸體掛在你南疆城樓顯眼處,每日鞭尸辱之,若有同伴來救,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阮浮玉勾唇嫵媚一笑。
“就交給我吧,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鳳九顏最后看了眼那黑袍的尸體,想到他曾在天牢說的那句“死死生生,永不休矣”。
倒要看看,他還要如何生還!
殺了黑袍,阮浮玉在府中設宴慶賀。
吳白許久沒好好吃頓飯了,胡喝海塞。
阮浮玉留意到,雖殺了那黑袍,蘇幻仍然沒有一絲輕松。
她提著酒壺走到鳳九顏身邊,親自為其倒酒。
“怎么不喝?今兒可是除夕呢。
“怕醉?
“放心,你若醉了,我定將你好好伺候著,不叫你費一點心。”
阮浮玉邊說邊朝鳳九顏秋波明送。
聽聞此,鳳九顏越發不敢多喝。
她推開酒杯,直。
“黑袍已死,我明日就回南齊了。”
阮浮玉頓時慌了。
“為何?我們還沒好好在一起幾日呢!”
鳳九顏解釋道,“天龍會的余孽不止一二。他們的總壇在南齊......”
阮浮玉沒耐心地打斷這話。
“你一個人,我怎能放心?且等著,我與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