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不一會兒,她的臉色滾燙如火燎。
宋黎走后,喜婆也出去吃酒了。
新房里只剩下彩月陪著。
薇薔拿出藏在身上的避火圖,求知若渴地翻閱學習。
不知不覺間,身體越發滾燙。
今夜,她就要和宋大哥做這種事嗎?
不僅薇薔忐忑緊張,作為新郎倌的宋黎同樣如此。
他也是頭一回,雖說看過一些小書,卻也沒多大把握。
想著酒壯人膽,遂借著敬酒的功夫,多喝了幾杯。
敬到鳳九顏這邊時,他正要喝,鳳九顏低聲道了句。
“少喝些,否則今晚你只怕有心無力。”
嘩——
宋黎整張臉肉眼可見地漲紅了。
他不可置信地望向鳳九顏。
后者坦然地把江臨拽起來,“兄弟一場,你幫宋黎擋擋酒。”
江臨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蘇幻,你既然知道兄弟一場,就沒什么要跟我解釋的?”
比如她的女子身份。這么多年,她戴著個破面具裝男人,對他就沒一句解釋?
鳳九顏一時并未會意,只當是解釋眼下的情況,于是回他。
“這么多人,屬你酒量最好,我也遠不及你。”
江臨正不滿呢,聽到這話,頓時笑得搖頭晃腦,仿佛生出一對狗耳和尾巴。
“成!包在我身上!小爺我的酒量天下第一!”
等等!
他要的可不是這個解釋!
江臨頓覺懊惱。
但也只能之后再尋機會問清楚了,畢竟現在人多。
江家不養廢人。
江臨從小跟著父親做生意,難免上酒桌,那時就練出了好酒量。
敬到鳳晏塵時,宋黎好奇地問,“這位仁兄是?”
鳳晏塵本能地想說點什么,鳳九顏一個凌厲的眼神過來,打消了他的話。
“我是孟家的親戚。”鳳晏塵苦澀道。
......
新房。
薇薔在彩月的伺候下,摘下了釵環,脫去嫁衣,去了內室沐浴。
沐浴完沒多久,宋黎回來了。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立即別開視線,耳尖泛紅。
彩月默默退了出去,并且帶上了房門。
這下,新房里的氣氛越發令人窒息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