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屋后,蕭煜總算能開口說話。
他不會易容變聲,憋得難受。
“那副掌門,似乎對你賊心不死。”他喝了口茶。
鳳九顏沒有細(xì)想這兒女情長的事。
她更在意的,是兩天后的比武大會。
贏下比武大會,就能削弱云山派在江湖中的勢力,如此較為穩(wěn)妥。
“在想什么?”蕭煜見她發(fā)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
鳳九顏語氣肅然。
“我在想,云山派實(shí)力如何,比武大會勝算多少。”
蕭煜抬手輕摟住她的腰,與她耳鬢廝磨,低語,“為夫相信,我們一定能贏。但我有個問題,真要一直在全貞派待著?”
鳳九顏點(diǎn)頭。
“只剩下兩天,很快。省得來回折騰,被人盯上。”
蕭煜嘆了口氣。
“朕身為帝王,竟然要扮女人,實(shí)在愧對祖宗。皇后且得好好彌補(bǔ)朕。”
鳳九顏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正色提醒。
“出門在外,小心行事。”
另一邊。
丁沅兒安置好新來的弟子,就遇上了師姐方敏。
方敏自從在去年比武大會輸了后,越發(fā)勤于練功,一日不曾懈怠。
她叫住丁沅兒,問:“副掌門收了兩個弟子?資質(zhì)如何?”
丁沅兒笑笑。
“師姐真心急。那兩人今天才來,我如何能知曉她們的本事。”
方敏臉色愁悶。
“如何能不急?兩天后就是比武大會,我以為,副掌門這個節(jié)骨眼上招收弟子,是給全貞派......”
她瞥見丁沅兒心不在焉,話鋒一轉(zhuǎn)。
“丁師妹,你臉色不對勁,為何這樣紅?病了嗎?”
丁沅兒趕忙搖頭。
“沒,沒有!”
方敏不經(jīng)意地調(diào)侃:“不是生病,那便是思春了。”
丁沅兒略顯著急。
“哪有!這山里一個男人都沒有,我......”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會。我得去練功了,你也別偷懶。今年的比武大會,不能再讓云山派獨(dú)占鰲頭了。”
方敏大步離開,往練武場走。
同時她暗自嘆息。
經(jīng)過太倉地下比武場一事后,丁師妹竟然也和副掌門一樣,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如此冤孽,不知如何才能斬斷。
全貞派修行看個人,從不強(qiáng)求。
是以,門派里的弟子練功,并無規(guī)定時辰。
鳳九顏和蕭煜進(jìn)來這里后,就待在屋里。
尤其是蕭煜,他不能與人交談,以免暴露男子身份。
冷仙兒特意安排人,給他們送一日三餐。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