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顏先前在信上說的只是大概,這會兒才把整件事細致地說給鳳母聽。
隨后,母女三人商議著要如何處理和宋家的關系。
鳳九顏提出:“雙方父母開誠布公,才是首要。你們若是沒意見,我便安排車馬去漳州宋家,以表誠意。”
鳳母連連點頭。
“你說的對,我們得去宋家。”
“那父親......”薇薔小聲提起另一個被忽視的人。
鳳母的臉色有些不悅。
一想到他做的事,她連掐死他的心都有。
鳳九顏主動提議:“父親那邊,我去說。”
隔壁。
鳳父氣吼吼的,反問鳳九顏。
“憑什么我們去漳州,而不是他們宋家來拜見我們?我不去!我的女兒還愁嫁不成?宋家不要,有的是人要!”
鳳九顏態度冷硬。
“您若不想去,母親一人去也是可以的。
“宋家要的,只是鳳家的誠意。
“缺您一個不礙事。”
鳳父頓時一激靈。
“你這逆女!我才是一家之主,女兒出嫁,我說了算!”
當天晚上,孟家夫婦攜禮前來。
鳳父鬧別扭,硬是待在房間里不出去。
“見他們做什么!把我好好的女兒教養成那副模樣,還指望著我感激他們不成!”
于是乎,其他人都在正廳談笑風生,鳳父一人悶在房中,孤立著所有人。
他本以為會有人來請他,可直到孟家夫婦都走了,也沒人來喊他。
鳳父氣得牙根癢癢。
他厭惡這北境。
在皇城,他是一家之主,沒人敢給他臉色看。
到了這北境,所有人都......都欺負他!!!
次日。
一家人上了馬車。
鳳父也想上馬車,被鳳夫人一斥。
“我和女兒們要說話,你去后面!”
后面那輛馬車的車夫是段正,裝的都是行李干糧,甚至還有馬草。
鳳父灰溜溜的爬了上去。
他昨晚就是和夫人分房睡的,以為她這氣也該消了,哪成想還是如此。
漳州距離北境不遠,只五日車程。
一行人住客棧,姐妹倆一屋,吳白和段正一屋。
剩下鳳父和鳳母,鳳母無法原諒一個把親生女兒送走的毒夫,說什么都不愿跟他一間房。
鳳薇薔失去了一段記憶,并不理解。
鳳父著實委屈,他沒錯!他都是為了鳳家!
明日就要正式拜訪宋家,鳳九顏來到鳳父房中,與他交代了一些事情。
鳳父細細聽著,難得沒有反駁。
直到鳳九顏要離開時,他突兀地道。
“皇上至今沒有立后,還遣散了各宮妃嬪。你跟皇上......”
“眼下薇薔的事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