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賞的那點賞金,不足以打動劉瑩。
懸賞令上,并未說明玉簪的主人是誰。
但,劉瑩有著從商多年的經驗,她敏銳地覺察出,這懸賞大有來頭。
是以,她立馬回到客棧。
“我們這就回江州!”
爹娘和阿弟去世后,他們留下的東西,都被送到她江州的家里。
她這次來皇城,只帶了些金銀細軟。
是以,想找到那半支玉簪,還得回趟江州。
鄭姬不明所以,她著急地問。
“娘,為什么要回江州?我們才從江州出來......是不是爹,爹他不要我么了,他逼我們走,是不是?”
劉瑩擔怕隔墻有耳,要她出去再說。
鄭姬卻聲淚俱下。
“爹不要你就算了,我可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居然連我都不要了......是皇后,都是皇后逼他的!”
啪!
劉瑩氣不打一處來,眼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吵什么!那是皇后逼的嗎?你那個爹,他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年輕的時候怕他娘,這個年紀了,還怕他女兒......他就是個靠不住的!
“我們這就回江州!”
鄭姬不想走,還是被劉瑩強行拽走了。
......
另一邊,瑞王率軍凱旋,已至安城。
阮浮玉這一路都跟著他,從南疆到南境,再到東境。
他還記仇,見著她,從來沒有好臉色。
阮浮玉倒也不惱,就陰魂不散地纏著他,不想與他和離。
畢竟,只要她還是瑞王妃,齊皇那賤人就趕不走她,她能經常見到蘇幻,二來,她能為南疆探查南齊的動向,免得南齊哪天要對南疆不利。
只是沒想到,瑞王這狗男人,氣性這么大。
她都幾番示好了,他還得理不饒人。
營帳內。
瑞王一人用晚膳時,阮浮玉闖了進來。
她自帶著碗筷,笑得嫵媚橫生。
但,在瑞王看來,她的笑容充滿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