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氣如蘭,嫵媚勾人。
寂靜中,她聽見男人吞咽口水的微小聲音,唇角勾起。
“公子~奴家現在都不能動了,你還怕什么?實在是腰癢得不行,否則也不會勞煩你。”
瑞王了解阮浮玉的性子,她只喜歡女子,不喜歡男人,現在這么做,也只是想找逃出去的方法。
突然,只聽到一聲痛呼。
那男人像是被什么咬了。
瑞王忽地想到,喜歡藏在阮浮玉腰間的寶貝蛇。
被咬的男人氣急敗壞,正欲發作時,阮浮玉一改先前的柔情,冷聲道。
“你中了蛇毒,這蛇是我用蠱毒煉制長大,毒性可見一斑。
“七步之內,你必死無疑。”
男人只覺傷口處疼痛難忍。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一步不敢邁出去。
“解藥,交出來!”
“不急。小郎君,先告訴姐姐,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逃出去。姐姐饒你不死,心情好,還能親你一口,如何啊?”
傷口越來越痛了,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上面爬、啃咬。
男人為了活命,并且篤定他們逃不出去,遂交代。
“這里是皇城西郊的地宮,最后一個藥人窩,沒人能逃得出去。
“除非被制成藥人,賣出去。”
一聽到是藥人,阮浮玉和瑞王便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
阮浮玉又問:“為什么要抓我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男人搖頭。
“我只負責看守,不知道其他的事。”
阮浮玉冷笑:“我們何時會被制成藥人。”
“不知道。”
男人回答完,不怕死地說:“解藥,還有,親我一口,你答應的。”
阮浮玉哼了聲。
“我親你個頭!”
說完,她突然伸手,一個猛力,生生扭斷那人的脖子。
那人到死都難以相信,明明被灌下軟筋散,怎么可能恢復得這么快!
殊不知,她是南疆人,擅用蠱,為了防止不慎被自己煉的蠱毒毒死,煉蠱人都習慣隨身攜帶避毒丹。
她拔下發釵,三兩下就解開了束縛住腿腳的鐵鏈。
隨后,她摸著黑找到瑞王的位置,把他腳上的鐵鏈也解了。
瑞王十分佩服她。
“多謝你。”
阮浮玉給他喂下避毒丹,“試著運氣看看。”
瑞王照做。
果然,不一會兒他就恢復了內力。
阮浮玉回到那尸體旁邊,摸索了一番,可惜沒找到什么鑰匙之類的東西。
她泄憤似的踹了尸體一腳。
“先離開這兒。”瑞王站在方才開門的位置,催促她。.b